虞澜和薄静时在卫生间待了很久,虽然两个人洗澡需要的时间更多,但这时间有些超出廖游认知了。
而且卫生间内也没传来什么动静,只有正常的淅淅沥沥水声。
好哥俩一起洗澡总会聊天天说说话吧他们俩一声不吭,显然不对劲。
难道晕倒了吗
廖游一边给电脑关机,一边扯着嗓子说“你们洗完没啊都半小时多了,是在洗头吗”
卫生间还是没人回答。
就在廖游准备去卫生间门口敲敲门时,里面传来虞澜有气无力的声音“嗯在洗头。”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虚
不会真的晕倒了吧
廖游“那薄哥呢你也在洗头”
薄静时有些不清不楚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是。”
看来是没什么事儿了。
廖游还怕这俩人突然在卫生间里晕倒,现在一回想,这个可能性也不大。
就算晕倒,怎么可能两个人同时晕倒,这概率也太小了。
廖游收拾着数据线和换洗衣物“我明天没课,我今晚去网吧通宵啊如果我妈问你我在哪里,你记得帮我打下掩护。我走了”
卫生间内的虞澜,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漂亮的眼睛几乎要失去焦点。
直到听到外头传来关门声,他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薄静时也抬眸看向虞澜,虞澜浑身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哪怕他已经尽量尽数解决,仍有部分溢了出来。
现在就有一部分仍挂在虞澜的上头,像淋着清晨露珠的花苞,脆弱鲜嫩,又异常可口。
薄静时眼底的色泽再次转深,他想低头嗅一嗅,哪怕他已经很熟悉虞澜的味道。
虞澜赶紧后退两步,神情仓皇,仿佛受了某种逼迫。
眼眸潋滟,湿润得仿佛要淌出水来,绯红的眼尾像一根羽毛挠着薄静时的心尖。
薄静时喉咙有点酸疼,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尝到许些的血腥味。
他嘴唇与口腔都破了些皮。
尽管薄静时的学习能力很好,但也不是精通所有事情,他很生疏,毕竟是头一遭,哪怕理论知晓,实践起来还是漏洞百出,有很大的精进空间。
薄静时将唇角残留的一点卷进口腔,随后沙哑着嗓子道“我脸上都是水。”
“宝宝,帮我擦干净。”
虞澜身上也都是水,头发乱糟糟地被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鬓角,下凹的锁骨内盛着一汪细密的汗珠。
听见薄静时的声音,他抿了抿唇,看起来更加委屈了。
虞澜小幅度吸了吸鼻子,宛若啜泣,膝盖和肩膀一样打着抖儿。
尽管如此,他还是慢吞吞爬到薄静时面前,低下头,伸出手帮薄静时擦。
看起来当真有点可怜。
让人怜惜的同时,又让
人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虞澜的手本身就是湿的,让他帮薄静时擦,并不能起到清洁的效果,他尽可能避开薄静时的唇部,仔细擦拭薄静时的面庞,却将薄静时的脸弄得更加湿润。
没多久,虞澜不想擦,他想站起身,可根不稳。
薄静时把崩溃的虞澜扶抱在怀里,他的嘴唇晶莹透亮,面庞也是。
声音更是沙哑“怎么站不稳了”
虞澜抿唇不语。
他低头看着地面的瓷砖,只有很少一部分漏出来,绝大部分都被薄静时亲自解决掉了。
虞澜正在走神,估计脑子里又开始头脑风暴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