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感觉大事不妙,他好像忘了一件事,而且也把孙帆的记性想的太差了。
孙帆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看着周辉月的脸,想了一小会儿“那个,你是我们院的学长周辉月吗”
周辉月点了下头。
虞倦头更痛了,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不用想怎么介绍周辉月了。
于是,状况就变成了这样,虞倦坐在周辉月旁边的座位,几个舍友坐在对面,似乎也很震撼,因为消息一个比一个重磅。
菜是周辉月点的,上的很快,虽然虞倦不怎么说话,但包间里的气氛仍然非常热烈。
第二天有课,不能喝酒,周辉月给所有人倒汽水,就听孙帆嘀嘀咕咕“怪不得呢,之前有一次去上课,路过宣传栏,正好有学长的照片,都不愿意走,还是我说快迟到了”
虞倦的耳朵发烫,什么叫他不愿意走,他就停了不到三十秒
“我有眼不识泰山,还以为图是修的,卷儿”
虞倦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如果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绝对、绝对不会在那里停留一秒钟。
高一林眼疾手快,给孙帆塞了个饼,堵住他的嘴。
孙帆一边嚼,一边迷茫地问“干嘛呢”
又自言自语“这个饼还挺好吃。”
高一林意有所指“我怕今晚回去咱们宿舍发生血案。”
好冰
虞倦的脸被什么碰了,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循着方向看去。
是周辉月用装着冷饮的杯子碰了一下他的脸。
他脾气很差地问“怎么了”
按照他本来的意思,虞倦想演一演相敬如宾,但现在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演,每一秒钟情绪都在剧烈波动,即将火山喷发。
周辉月的眼底有很多笑意,指了指虞倦的脸,小声说“很烫。”
然后将杯子放在了虞倦的嘴边。
虞倦就着周辉月的手,灌了几口冰汽水,热度稍有降低。
高一林“啧。”
陈闲“啧啧啧。”
孙帆“呜呜呜,好想凡凡”
虞倦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坐在一边,偶尔喝一口汽水。他讨厌的食物很多,但是请客肯定不会只点他喜欢的。虞倦不想踩雷,所以都是周辉月夹在他的盘子里才吃。
至于对面三个人是怎么看的,他已经不愿意想了。
周辉月一边夹菜,一边和宿舍几个人聊天,也解答了很多问题,老师、课程,乱七八糟和学习有关的事。
吃完了饭,也十点多了。几个人很有眼色,道了别之后就直接走了,都没叫虞倦。
虞倦有点撑,周辉月投喂得太多,他一直在吃,现在按着肚子,看着周辉月给人发消息,说是下次请他吃饭,好奇地问“谁啊”
周辉月把手机递给他看,上面很多学校的事,就是不久前聊得那些。
虞倦“”
周辉月解释“找认识的学弟问的。总要准备。”
虞倦“哼”了一声“原来你的记性也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