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徐希神色淡然的从王宫出来。
后面还跟着尉缭,想要与她商议举荐她手下能人为官。
淳于越,姬纨,陈溯和一众带头激情奏请的人被贬黜官位,一脸死灰的出来。
这一次,彻底输了,还被打到了脸上,丢了官职。
徐希让管禾,盖聂稍等,转过身看着他们一群人,抬脚上去。
“你还想怎样”姬纨抖着手,嘴唇哆嗦。
徐希拿出两个小瓷瓶,“我这里有救心丸,可救心脏突发病;有牛黄丸,可救脑溢突发病。我这人虽然缺德,但也是天生好心,见几位年老的大臣脸色有异,恐你等被自己气病,一命呜呼倒还好,若是瘫痪在床,口眼歪斜,话不能言,手不能提,生不如死,我亦不忍心你们家中伺候的妇人女仆们。”
姬纨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淳于越,陈溯等人嗡一下乱起来。
徐希不紧不慢的捏住脉象,扭头缓管禾,“针。”
管禾抿着唇拿出银针。
徐希手下快速的连扎十几针,又给姬纨塞了一颗牛黄丸,看他神色渐缓,拔了针,对姬纨的仆从道,“我这牛黄丸是用牛黄、犀角、麝香、珍珠、朱砂、雄黄等几十种名贵药材配伍制成,千金一颗,记得把药钱送到我府上。”
仆从还千恩万谢的行礼,表示回家取了金就登门道谢,抬着姬纨上了马车。
“我的医术果然又精进了。”徐希自叹一声。
“难得见到一个现场中风的病人。”管禾应和。
徐希赞同的点头,看向脸色更加难看的淳于越,陈溯等人,“你们可要若是需要,也可令家人到府上求取。”
说完领着管禾上了马车。
盖聂直接赶车离开。
淳于越回家就倒了,一病不起。
家里人着急,又惶惶不安,之前能请王上的御医来诊脉,现在被贬黜了,也不敢再去请夏无且来用。只能去求扶苏。
扶苏听闻,大惊失色,“父王贬黜了老师和姬仆射所有人”
淳于越之子痛哭着捶胸,“家父一片忠心为王上,又非贬黜徐福,而是封赏恩德她为王后,却不知竟被如此侮辱作践啊。公子,有此女在一日,国将不宁一日啊。”
他的其他弟子们也都在这里哭老师,哭求扶苏做主。
扶苏立马进宫求情。
九卿议事完,徐希和李斯,尉缭几个出来,见他跪在殿外,脸色苍白无血色,扭头问,“昨晚跪到现在”
李斯垂了垂眼默认。
徐希抬头望天,看着天上阴云聚集,“来场雨吧。”
李斯,尉缭惊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好话,你竟然求雨深秋雨寒,就扶苏公子养尊处优的身子,立马能病倒。
“不然怎么办陛下不给台阶,扶苏不给台阶,只能求上天给一个了。”徐希翻了一眼,背着手离开。
李斯,尉缭对视一眼,不禁赞叹她的思想智慧,真他祖宗的有道理
天公仿佛听到了,很快哗啦啦的秋雨落下来,给扶苏淋了个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