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跑出去。
“女丑”女丑阿父一把拉住她。
女丑愤然的抽回胳膊。
“你真要去当官了你你就这么去做官了”女丑阿父又伸手抓住她。
“阿父也听见了,少丞相令,传我去上任。”女丑冷声道。
女丑阿父也不敢再拦,眼神一转,“把你兄长和你弟弟带上。”
“我谁都不会带,我只是一个小吏,是去当差,不是享富贵。”女丑再次抽出胳膊,上前跟侍卫见礼,询问可能捎她一程。
侍卫冷淡的点头,“可。”
两人骑上马,直接奔出村子,朝大路而去。
发现情况不对,跑出去找了自己未婚夫的女薇领着一个年轻男子急匆匆赶回来。
“人呢”年轻男子见村人聚在一起议论,女丑父母都神色难看,急忙追问。
乡邻抿着嘴,“女丑接了少丞相的令,去做官了。非得逼着嫁人,就算是县里的富贵人家,哪比得上少丞相”
年轻男子气急,“你们懂什么,什么少丞相,不过是一个没实权的女人。朝中只有左右丞相,徐福就是陛下封着好看的屁用没有”
村里有看不惯眼的,当即就冲起来,“你可别在我们村说些不敬陛下的话,我们告到县里,叫你立马玩完。”
年轻男人阴沉着脸气恨的咬牙,冲女丑父母发火,“自古婚姻大事,奉父母之命,你们还管不住个女儿她又不是真卖身了,你们怕什么现在把人弄走了,陈大商家你们自己去交代吧”
女薇想跟他说话,“郎君”
年轻男人气哼的甩了她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女薇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还是追了上去。
女丑第二天就赶回了咸阳,回到学堂,见到徐希,秦俪,姒染她们,哇的一声哭出来。
另有三个女学子也刚回来,正在讲不能按期归来的事。
不是被逼着嫁人,就是让换家中兄弟来,否则不能出门。
秦俪也是红着眼,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回去之前我还叮嘱你们多长心眼,连亲人也不能交底。”
女丑也忍不住落泪,她是看大姐那个未婚夫不像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想到任上时带着大姐一起,她要是愿意念书,她挣的俸禄可以供她。
没想到大姐转头就把她不是做女奴,而是学识字能在官府当差的事告诉了她那未婚夫。阿父阿母也听信那个男人的,硬逼着她嫁人。
“吃一堑长一智啊,有了这个出门前的经历,你们再去任上,也会更加谨慎小心的保全自己。我这几天把你们的木剑全部换成铁剑或是匕首,随你们自己挑选趁手,带着防身用。”徐希叹道。
几人都哭着谢她。
女丑擦了擦眼泪,“只是没能拉到一个人来学堂,没有完成校令长的任务。”
徐希笑着安慰她们,“倒也不必自责,什么都不多,就人多,到了哪里都能拉。多了学堂还装不下呢。”
“那我去了陵川县任上,再拉几个聪慧品行好的来。”女丑保证。
另外三个女学子也都保证去了任上会重新拉人过来。
事实上,其他回家宣扬完的学子们,几乎每一个都拉来了三四个人。有的把适龄兄弟姊妹都带来了,不好意思,又挑了两个外村的,一人拉来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