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和廖家被二人搅得天翻地覆,齐父和廖父回到家说了县老爷是怎么判的后,又引起家人痛哭不已。
齐母一心觉得是廖月珍的错,直接跑到廖家门口叫骂,说是廖月珍勾引了她儿子。
廖母也跑出去指着她鼻子骂,“是你儿子去找的我女儿指不定是他求娶不成,对她强下手呢”
廖大嫂一听,哭得红肿的双眼忽然一亮,跑出去帮着婆婆叫骂,硬是把二人勾搭成奸,说成齐正宏用了强。
眼看着齐母被骂得不知道怎么还口,她家老二媳妇儿猛地冲上前指着廖家人,“县老爷都判他们了你若这么说,是不是不服县老爷那你去县衙门口喊冤去啊”
廖家也蔫了。
这边殷家人对今天帮忙的人又是一阵感谢后,便回家了。
何野和殷素锦也一道回的。
“锦娘,兰娘,你们去做晚食吧。”
殷母道。
殷素兰便起身和殷素锦去做晚食了,何野起身去抱柴火。
殷母和殷父看向殷世成。
殷世成扯出一抹笑,“我真没想到她会”
虽然趁机休了对方,但殷世成很不是滋味,毕竟戴了绿帽子。
殷父和殷母的脸色也很难看。
“罢了,到底这人离开了我们殷家,”殷母宽慰道,“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闻言父子二人点头。
然后就去各忙各的了。
殷母还取下一只才熏了一晚上的兔子,“晚上烧这个吃。”
殷素锦使劲儿点头,“去去晦气”
殷母闻言一笑,“是这个道理。”
殷家大儿媳妇偷人被抓的事,不到两天,就传遍了镇子周边的村子。
柳玉平也听到了这件事,这一月来殷素兰跟着爹来药堂卖了几次药材,与柳玉平也越发熟悉,二人虽然没有单独说过话,但看见对方了,也会点头微笑。
所以得知这件事后,柳玉平还多问了说这事的小伙计两句,“那人也是童生”
“何止是童生啊,还是殷童生的同窗呢这等人真下贱还是读书人呢,我呸”
小伙计唾弃道。
柳玉平眉头微皱,“确实。”
殷世成在家待了两天后,便去私塾了。
夫子也气得要死,他没想到奸夫是自己的学生。
见殷世成来私塾,他还特意将人叫到一旁似安慰般说了几句话,让他好好读书,还说已经告知他师娘,若是有好女娘会跟他留意的。
但殷世成却苦笑后摇头,对夫子行礼道“学生谢夫子和师娘的好意,只是学生现如今只想好好读书。”
夫子只当他被这件事伤到了,也不好再劝。
回头却跟自己的妻子对齐正宏一通骂。
方元渚等人也知道齐正宏干的“好事”了,也有不少同窗知道殷齐两家同时向廖家女娘求娶的事,得知奸夫是齐正宏后,大伙儿纷纷唾骂。
见殷世成往这边着走,方元渚赶紧招呼大家道“这事我们休要再提,免得让殷兄伤身。”
“是也,是也。”
大伙儿点头,等殷世成进屋后,大家都很热情,殷世成知道他们为何如此,便笑着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殷世成去私塾后,家里没有廖月珍,殷素兰三人过得还不错,殷素锦夫妇更是每天都过来待一会儿,何野不顾殷父反对,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把他们家的石缸挑满。
到廖月珍和齐正宏被流放那日,殷素兰和殷父来到县城。
他们是特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