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不太聪明。”景春小声说。
富贵儿大声回答“哈哈哈哈哈哈”
景春“”
傻鸟。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鸟。
说不定初任春神也傻傻的,才养出来一个傻呆傻呆的扶桑。
景春为自己抹黑前辈感到抱歉,双手合十念了一句“罪过罪过。”
桑寻走了一会儿,发现人不见了,扭过头去看景春,就发现她落后了一大截。
他站在那里不动了,等她。
景春快走两步,和他并肩,扶了扶书包,捋了捋头发,扭捏地问了句“桑寻,我能牵一下你的手吗”
她还不是春神的时候,就可以通过触摸植物获取他们的生长脉络,如今她是春神,不知道可不可以探知扶桑这种神树的过去。
她不敢趁他不注意偷偷拉他的手,显得有点像变态,而且很可能会被他沉眠中护体的树灵一把扇飞。
她神当久了,托生的时候又怕不留存记忆没法护住他,只好保留了记忆和神力。
如此一来,她无论如何多努力,都不太像个人,常常忘记对于人类来说,许多事是有些过分的。
她觉得他都让她看他的手了,那拉一下也没多大区别。
桑寻表情再一次皲裂,错愕地看着她。
他有种白认识她十几年的感觉。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他父亲和母亲目的不纯,甚至知道他们收了他继母的钱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他还知道,她的父母很想她和他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但他也能感觉到她本性不坏,对他应该也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顶多不大好拒绝父母的要求罢了。
难不成他感觉错了
他抿着唇,挺直背,把手插进口袋里,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这是在学校,你冷静一些。”
景春“”
她不冷静吗
“那等回家,你给我牵一下一下就好。”
桑寻大步走进教室,板着脸,又变成了哑巴。
他在第一排坐,景春在最后一排。
她跟着他去了前排,趴在他桌子后的课桌上探头看他,拉了拉他的衣领“你不愿意就算了嘛,你别生气啊”
怎么喜怒无常的。
桑寻抿了抿唇“没有。”
像是怕她不懂,他侧头蹙着眉耐着性子解释,“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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