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格低头看,避开那一块儿尖锐的玻璃碎片,“以后别管我,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她回卧室,不多时,便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这一回,林誉之没有拦她。
林格重重地关上门。
她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住了三天。
公司和酒店谈好了协议价格,是正常房间单日价格的三分之一。
虽然不是什么奢侈酒店,但服务什么的倒还可以。林格的教练日日督促她吃减脂餐,有一日还特意过来盯着她吃,顺带着又兜售出十几节私教课
林格确定自己没有想起林誉之一次。
比上一次分手好多了。
她照常吃饭,上课,工作,休息。工作是调休制度,在调休的这两天,她把行李放酒店,自己去天津玩了一圈。
回来的第一天上午,林格一觉醒来,就接到了林誉之的电话。
第一个,她没接。
第二个,她说了句没空就挂断。
林誉之不厌其烦地给她打了第三个。
“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林誉之说,“听我说完。”
“说吧,”林格冷冷,“让我听听你狗嘴里还能吐出来什么象牙。”
“林爸和妈登机了,下午就到,你不在这里,我没办法向她们解释,”林誉之说,“回来吧。”
林格不说话。
“妈妈很想你,”林誉之说,“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
林格仍旧沉默。
林誉之说“家里面的门铃已经九十七个小时没有被你碰过了,它和你忘在这里的杯子都很想你。”
林格说“还有呢”
“还有,”林誉之说,“今天水果店里上了枇杷,很新鲜,是扬州的枇杷,我买了些,味道还不错。”
隔了两秒钟,他说“回来尝尝吧,格格,我”
林格呼吸轻微。
林誉之说“我做好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