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冷冷道“还不穿裤子,打算让谁进来欣赏你的翘臀”
燕折彻底绷不住了,这反派真的有病啊
他到底为什么不在家跟萧玖开心地八卦,大太阳的跑到白涧宗这来找罪受
又是买奶茶又是买花,宛如一个没尊严的舔狗。
眼眶一下子红了。
白涧宗皱眉“没出息。”
燕折拎起裤子,吸了下鼻子,眼泪瞬间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流落至下巴汇聚,再掉进衣领里。
别提多可怜了。
“”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白涧宗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小时”
燕折哭着问“小什么”
“没什么。”白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里,不耐道,“那就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奶茶,颤声道“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白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门一关,眼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到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有白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到底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里,等来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
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
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白,
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了了,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子,丢失了所有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的,一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
“没有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一位病人。
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到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下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下来。
“干什么”
燕折有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有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里跟萧玖乱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