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眼皮抽搐“很多人都这么叫。”
燕折哭得更凶了“你为什么允许他们这么叫这明明是我的专属称呼,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涧宗忍不住了,警告地握住燕折的腰。
燕折不但没收敛,反而更胡搅蛮缠,声音都发着颤“你现在就让她走”
段淇还试图争取一下“白先生”
“抱歉,我们的合约要终止了。”燕折入戏太深,身体都在发抖,白涧宗只能扶住他的腰,压着火气尽可能平静道,“他太爱吃醋。”
燕折其实还想吼一句“你为什么要给她道歉,你都没给我道过歉”
但目的都达成了,再演他怕挨揍。
于是只能佯装满意,拎着白涧宗的衣领擦眼泪。
“”
白涧宗发狠地握住燕折的腰。
燕折揪起他衣服,带着哭腔小声说“您刚刚不是说我嘴巴有油吗我擦擦。”
白涧宗深深吸一口气。
段淇不知道这两人暗中较劲,清楚挣扎无用,只能妥协“我明白了,白先生,有缘再见。”
俞书杰做了个请的手势。
段淇迈开步伐,但还是没忍住回首看了眼
只见燕折弓着腰埋在白涧宗胸口,后者看似冷淡,却也用宽大的手牢牢护住身上人,以防掉下狭窄的单人床。
她扯了下嘴角,摇摇头离开。
白涧宗看着还在掉眼泪的燕折,冷笑“人已经走了,你别入戏太深。”
燕折愤然指控“您打得太痛了我屁股上绝对有个巴掌印”
“是你让我打的。”白涧宗阴沉道,“别装,我用了多少力道我清楚,不可能留印子。”
确实是燕折让的。
他觉得干巴巴地吃醋太没意思,得来点眼泪才真实,可又哭不出来,就让白涧宗打一下自己。
但他原意是打一下手或胳膊,也没让打屁股啊
白涧宗刚刚一巴掌拍上来的时候,他差点蹦起来。又疼又痒,还有些
说不清的异样感,
直接戳中了他的泪腺。
“您还推卸责任”燕折大拇指扣上裤腰,
委屈道,“非要我脱下来给您看下是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燕折能眼眶通红地把这话说出悍匪的气势。
白涧宗一把拦住他即将脱裤子的动作,眼神阴沉。
燕折在心里暗笑。
他发现了,白涧宗除了第一次滴他蜡以外,大多数时候真的很保守。
“你想怎么样”
“刚刚,这场吃醋的戏”燕折吸吸鼻子,想了想,“一分钟一万。”
白涧宗直接掏出手机,给张二打了个电话,阴恻恻的“现在开车送燕小少爷去最近的银行,再给他准备个黑色头套”
言外之意你直接去抢好了。
燕折“”
小气鬼。
他哭得那么专业,怎么就不值一分钟一万了
经过刚刚那一茬,燕折胆子也大了些,直接抢过白涧宗的手机跟张二说“不用了,我们只是在吵架。”
白涧宗脸色更黑了“谁跟你吵架”
燕折挂掉电话,很上道“我自己跟自己吵。”
他感觉自己有时候像个铲屎官。
每天都忍不住惹猫生气,惹毛了还得自己顺毛撸,不然就会被弄死。
多卑微啊。
“我这醋吃得是不是有点刻意”燕折下巴上还挂着几滴泪,声音也颤,但还是憋不住八卦的心,“您为什么非要解雇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