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头耸动,眼珠泛红,只觉她就连皮肉也透出一股诱人香味。
陆樾喉结滚动,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上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白皎冷哼一声,嫌弃道“不是说要给我洗脚吗洗啊”
她轻轻瞥了眼,自以为是折辱,在男人眼里,简直是天大的惊喜,他俯低身体,粗糙的掌心只是轻轻一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勾画上大片靡艳的绯色。
“停下”
白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尖轻轻踩上他的下巴,抵着他的下颌,打湿的肌肤上水珠一颗颗顺着他滚动的喉结下滑。
她又戏谑地看着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简直像像条狗。”
最后一句话,她压低了声音,眼尾微挑,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极了话本里的恶毒女配,说完就想把他踹出去,结果足尖一推,反而被他牢牢抓紧。
陆樾抬起头,眼底血丝纠缠,手心紧紧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喉咙里近乎喑哑地挤出声音“那主人喜欢狗狗吗”
白皎一怔,下一刻他已欺身而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压覆而来是,她才知道,她引来的哪是一条狗,分明
是一头“饥渴”的饿狼。
“皎皎,好香。”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红帐中翻涌,绷紧的后背上,是女人指甲抓挠时留下的道道红痕,最可气他皮糙肉厚,抓得她指甲都疼了。
温热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又被他黏腻的一颗颗吻走,连空气都像是着了火一样。
垂下的帐幔忽然裁开,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庞,白皎轻颤着垂下头,一截雪白娇嫩的香肩,鬓发散乱濡湿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一侧是汗涔涔的黑发,一侧是吻痕斑驳的雪颈,她如濒死的天鹅张开红润的唇,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胸脯起伏,纤细的腰身上是一圈箍紧的手臂,强势地将她揽进怀里,女人破碎的泣音被他吞吃入腹,夹杂着床帏间黏腻的水声。
谁又能知道,叱咤风云凶名赫赫的王,竟然到现在还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
可怜白皎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走起路来,双腿颤颤软成了面团。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为的惩罚,竟然成了某人得逞的契机。
因为身体不舒服,她直接错过了陆樾攻入旧都,也就是京城,只能坐在马车里,听自己的女亲卫绘声绘色地描述外面的情况。
“神女,你不知道,过程简直顺利得很,旧都的皇帝官员跟雍州城知府一样,都是一群怂包软蛋”
白皎眸子幽幽转动,有些好奇地问“怎么说”
女亲卫“老大听说老皇帝舍得花钱,把京城修缮得特别漂亮,就舍不得毁掉,想办法找到里面的官员招降,没想到,人家早就求之不得。听说老大的意思之后,今天就投诚了,据说领头人还是皇帝,不对,是废帝呢”
她说着啧啧称奇,其实这倒也不奇怪,大乾朝建朝二百多年,冗官冗兵极其严重,又有先祖立下誓言,不可斩杀文臣。
长此以往,文臣失去了风骨,武将早没了气节,如今听说有活命的机会,立刻举手投降。
陆樾几乎是不费一刀一枪,成为新王朝的主人。
此时,白皎的马车外,气氛格外喧闹。
废帝宴承泽率领妃嫔站在城外,两边大臣世家夹道欢迎,官员们畏惧地看着高头大马上的英武男人。
世家一脉的官员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谁能想到,踩在脚底下的狗腿子竟有一天会化为九天之上翱翔的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