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轮了一遍,表弟还想来个第二遍,他刚解开裤子,就听到庙门外有“咚咚”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
表哥向门外看了一眼,惊恐道:“不好了,来了四、五个人!”
这表兄表弟赶忙提起了裤子,没有顾得上给玉娥整理服装,就开了庙门,匆匆地离开了,向县城而去。
那五、六个人,是来给观音娘娘上供的,当看到那二位神色慌张的出了庙门离去时,就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他们进了观音庙之后,发现了昏迷中的玉娥,有两个妇人上前给整理好了服装,玉娥才苏醒过来,感觉到下身疼痛难忍,是那两个妇人,慢慢地把她搀扶起来,给她雇了辆马车,将她拉到了医馆。
玉娥一见馆主,马上抱着她哭诉了自己的遭遇。
“这医馆的主人是个女的。”
医馆主一听这事,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当下领着玉娥来到了县衙击鼓鸣冤。
王县令他们在大堂刚坐好,刘师爷就喊了一嗓子:“升堂——!”
两边站堂的衙役就喊叫起来:“威——1”边喊还边在地上用水火棍戳着地,这些声音形成了大堂特有的肃杀环境,给告状者以震慑力。
胆小一点的来到这地方,腿就会打颤。但医馆主领着玉娥以及玉娥的父母,随着喊叫声踏进了大堂,跪在了大堂下。
后边跟着看热闹的人们,被隔在了用木棍连起来的栅栏外,刚才吵吵闹闹的起哄声没了,只有众多的目光射向大堂。
医馆主手中拿着状纸,高高地举过头顶。看着王县令,那严肃的样子,心中在想:
县官大人,今天可是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平时看你是一本正经,正人君子的模样,把自己说成是包青天一样的人物,一副为民做主的样子。今天你要是处事不公,我就和你较上劲了,非得砸了你的大堂,顶多我也到监狱里住上一住,今天必须为玉娥伸冤。
王县令看着医馆主,想起了母亲,就是这个医馆主曾经救过母亲多次。母亲是个有病缠身的主,每当母亲病危时,都是医馆主进行抢救,使母亲的身体得以好转。母亲为了答谢救命之恩,把这个医馆主认成了干女儿,也是他的干妹子。
今天,这医馆主领着她的徒弟玉娥以及玉娥的父母踏进大堂,心里特别的高兴,很想和干妹子说会话,但这里不是拉家常的地方。便把惊堂木磕了一下书案,大声地询问道:“下跪者何人?何事?家住哪里?”
“草民,赵一民,三十九岁,长中村人。”玉娥的父亲首先开了口,接着玉娥的母亲也说:“赵王氏,三十四岁,随夫在长中村居住。”
“小女,赵玉娥,十三岁,在独一堂医馆学医。”
“小女,赵敏,二十三岁,回春堂医馆的老板。”医馆主最后一个报了自己姓名、职业,然后开始了陈述。
刘师爷此时作笔录,看着堂下的四人,内心嘀咕着:“你们知道状告的何人,都和魏知府、皇帝沾着亲,你们这是鸡蛋碰石头,非得碰的粉身碎骨不可。”
王县令却和刘师爷想的不一样,他内心里说:“你们终于来了,只要你们有诉状,不管状告什么人,我就敢把这个害群之马绳之以法,要不然我所管辖的地界就不太平了。”
王县令又大声地问:“你们状告何人?”
……
“看,有人来了!”赵秋生小声地告诉李永祥,李永祥立即止住了说话,侧耳听了听是有脚步声从他们的头顶走过。
过了片刻,李永祥小声地说:“走,我们看看去。”
他俩慢慢的离开了墓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