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这家自制的旋转风车居然还是转不起来哈哈哈哈”
“上次那个谁谁谁不是说要把自己的房子做成那个什么痛痛屋我记得不是个粉头发吗这次怎么变成紫头发了噫好花心”
从进了这片居民区,帝屋的叭叭叭就没停过,虞荼跟在他身后,竟然从那些紧闭着的房子中感觉到了“杀意”。
“这家今年胆子大了不少,看墙上挂的那个牌子了没有,竟然让我不要点评”
一阵风吹过,那个不要点评的牌子翻了过来,背面是“社畜与帝屋不得多嘴”。
帝屋“”
“呵。”他发出一声冷笑,“两年没和人交流了,感情都生疏了是吧”
墙上挂着那个牌子以光速被从窗户底下的缝隙里收回。
虞荼眼疾手快地抱住帝屋的腰,拦住了他们准备去和人“交流感情”的族长。
他们族长再这样嚣张下去,他真的很担心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归墟
帝休长老给的小圆果子还有,虞荼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腰包里迅速掏出果子来塞族长嘴中,让他停止他的危险发言。
安抚好了被牌子炸毛的族长,虞荼终于提心吊胆的来到了一座屋子前
一座对比起来相当正常的屋子前。
这座屋子整体是石头的,像一颗嵌在地面上的星辰,星辰侧面有不规则形状的开口,那是大门。
虞荼看到他们族长只抬手随意地在门上敲了两三下,然后直接暴力破门进去,门板被他踩在脚下,而松荣长老脸上,依旧是那种习以为常的慈祥。
虞荼“”
现在除了归墟,他对草木族的画风认知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他会不会是没睡醒还在做梦
“邝冕”帝屋踩着门板迈进屋内,“还活着吗”
这栋屋子的一楼,到处都是飞来飞去的造物,有纸折的千纸鹤、木头做成的老鹰、宝石雕刻的水母、金属做成的怪物
在帝屋从门板上下来的那一刻,这些造物通通都冲向他,然后被帝屋凝滞在半空中,像落雨一样坠往地面,又被奇异的力量拖住。
在落雨的间隙,一楼和二楼交接的浮空楼梯上,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人,超级大的兜帽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有点胡茬的下巴。
他的声音好听到很像“低沉的大提琴”的现实具象化
“帝屋,你又来干什么”
“拜年。”帝屋反手将虞荼拖到前面,“来荼崽,给他拜个年,再要个大红包。”
虞荼被他提着衣领悬在半空,扭动得像只绝望的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