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们几个去枣花树那边,我发现有一棵枣树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不对劲我说不出来,只能喊上青书一起来看看。”
季青书面无表情的点头,事实上他这会儿还在郁闷呢。
昨天被徐老太薅下来的黄瓜不少,他拿回去给腌了吃,味道很不错。要是能等到正常摘果,他这个月的奖金肯定稳了。结果现在倒霉的只能一切从头开始。
这些黄瓜种子还是花了不少钱去拿到的种子,据说是鹿城头一批试种的。比起普通的黄瓜种,这一批黄瓜的成长期会相对更长一些。
季青书面无表情的算支出,打算好好让徐家人出血。结果今天一早就听说了徐家人都被抓起来了,连赔钱都找不到人
季青书只能把事情报给公司,公司表示会安排律师来追偿。
虽然公司的律师肯定比他更专业,但季青书还是不高兴。
他的大王瓜辛辛苦苦伺候了好久的大王瓜
林悠望着有些局促的姚向军和沉默是金的季青书“不对劲具体怎么个不对劲”
姚向军有点不自在“我之前在南方打工来着,那个骗我的人曾经有一次请我吃饭,去的那个餐厅可高级了,院子里就有这个树。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他说树贵的很,要是野生的更贵”
闻言姚酒已经两眼放光到坐不住“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该不会是什么金丝楠木之类的贵价东西吧
那可真是要发了
季青书“我们这里长不了金丝楠木。”
姚酒才不管他,拉着林悠就往枣树方向跑。
留下身后有点委屈的季青书“金丝楠木长在一千五百海拔以上,而且年平均降雨量要达到一千四百毫米,全年平均温度十七度”
姚向军纳闷“人都走了你还背书呢”
季青书理直气壮“话不说完我难受。”
偏偏跟他对接工作最多的姚酒,每次都不会听完他的话。
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真的好难受
一群人到了枣树边,姚向军指着枣树靠外一百米的地方“就那棵,长在山坳里,特别粗的那一棵。”
姚酒“这棵啊,这不就是粗榧吗”
粗榧也是杉树的一种,在山里并不少见。村里人早就知道这里有一棵粗榧,因为这棵树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在了,树龄不知道多少年。上次薄川说想挑房梁,还有人建议来砍了它呢。
姚向军一听这话就觉得是自己认错了,赶紧说道“那兴许就是我看岔了。”
粗榧不贵,倒是因为自己的猜测让人白跑一趟,姚向军很不好意思。他在南方待的久,回来之后也不常来后山,要不是昨晚上找人来了一趟,还真不会注意到这棵粗榧。
唉,早知道就先问问老娘再说了。
姚酒“原来就是这棵树啊,悠悠你还记得不,咱们小时候好像还来这里玩呢,拿了知了在下面烤着吃,回去就拉肚子,还吐了哈哈哈哈哈”
季青书“”
季青书忍不住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东西叫红豆杉。那时候你们拉肚子,是在下面沾上了红豆杉的花粉或者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