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从最初手足无措的慌乱,到生涩而笨拙的迎合,再到最后的完全沉溺其中,那对灵动的猫耳也反复经历着从绷紧到松弛的轮回,在那声声沙哑的呜鸣中,无意识地左右摇摆……
淋漓的香汗浸湿了床榻,吱呀声从日出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才渐渐停下。
次日清晨,晨曦的光晕将银色的帐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睁开惺忪的睡眼,江枫的手臂动了动,臂弯下的被褥中传来一声软糯的“喵呜”。
当江枫低头看去的时候,透过那微乱的发丝,那双祖母绿的瞳孔也在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深邃的沟壑之下,是平坦而健美的小腹,再往下是曲线姣好而富有弹性的长腿,在他的视线中一览无余。
眼眸中带着一丝水润的雾气,脸颊还残留着余韵的红霞。没有半分羞怯的意味儿,食髓知味的米莎趴在江枫的臂弯中,像极了一只被牛奶灌醉了的小奶猫,唇间若隐若现的香兰小舌,像是意犹未尽地舔舐盘中残留的牛奶,暗示主人可以为自己更多……
江枫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小腹升起的燥热。
刚刚释放了积攒许久的欲.望,现在暂且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看了眼床单上那抹淡淡的粉红,江枫伸手替米莎盖上了被子,一丝不苟地穿好衣服,背对着她说道。
“起来后,去洗个澡吧。”
“是。”米莎温顺地说道。
“如果饿了,可以喝一瓶这个……对了,你喜欢什么口味?”
“都可以。”
联邦没有奴隶制,即便附庸也享有基本权利。虽说入乡随俗地买了几个奴隶,但老实说,江枫还真没有完全习惯带入到奴隶主的角色中,可能这便是观念上的差距。
犹豫了下,江枫取出来一支巧克力牛奶口味的营养合剂放在桌上。这时,他正好用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着的黑色布条,回想起昨天自己略显“粗鲁”的举动,不由干咳两声。
“你有带备用的衣服吗?”
“有的。”米莎温顺点头。
“我去帮你拿来。”
这回米莎终于慌了,仓促地从床上坐起,被褥从妙曼的娇躯上滑落。
“这怎么行——”
“你这样怎么出去?”江枫反问了句。
听到这句话,米莎终于乖了下来,不再说什么,钻回了被窝里。
也许是她自己会错了意。
但这种被在意的感觉,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