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只要我把你抓回去以后,不管是朗姆还是琴酒都会对我另眼相待的更不要说。”苏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看起来柔弱的沢田纲吉的身上,他讥笑道“你是否有加入彭格列都是一个没有肯定的现实,就算真的有加入彭格列,谁会为了一个新加入的成员大费周折和组织对抗。”
如果说在海浪来临之前,小船就是这样平淡且随波逐流的状态,只能远远看着远方的巨浪,心里有着想要征服巨浪的雄心壮志。于是乘上海浪的一瞬间,随着高度、海风地推送,人的得意与高度在此时此刻抵达到了难以想象的高度,征服、有比征服还要爽快的情感吗
说的就是苏兹现在的状态了,他所有的警惕都留给了花泽朝日。
苏兹自觉胜券在握,他的手枪对准了花泽朝日无畏的瞳孔。
花泽朝日缓缓叹了一口气“所以说目光短浅的人,很容易就会被拉进了特有的情绪当中。”
花泽朝日的口吻猛然一变,傲慢、胜券在握、居高临下,所
有富有强烈性自负的情绪都能灌注在其中“所以说啊,对付你根本就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嘛。换做我的话,根本不会一个人留守在这个重度关卡,临时组建起来的队员,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乌合之众而已。假使真的打从一开始就得到了优先权,就应该一直掌握在手里面。傲慢和得意就是你的败因。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内。”
沢田纲吉的反应很迅速,他猛地一下从衣袋当中抽出了闪光弹就往保安亭上的玻璃扔。在这一瞬间,除了事先有准备的两个人先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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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技巧”苏兹被忽然爆发的闪光灼伤了双眼,本能地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连忙伸手想要捂住眼睛,亡羊补牢,但此时此刻已经晚了。
苏兹固然长得普通,但在杀意的加持之下,他的五官呈现出的凶恶让小孩子看到了都忍不住吓哭的地步。
但对于前段时间才遭受了瓦里安暗杀部队洗礼的沢田纲吉来说,虽然很可怕,但是xanx比苏兹可怕一百倍。在这种心理加持之下,沢田纲吉没有任何的心里恐惧,直接就拉了闪光弹丢了过去。
紧接着,花泽朝日从背包里面将早就准备好的音爆枪正面磕在了苏兹的额头上。苏兹急促的呼吸声猛然被按下了中止键,他勉强伸出了握枪的手凭借感觉颤颤巍巍指向了花泽朝日。
花泽朝日似是兔死狐悲,换做了一副假惺惺带有哭腔的腔调“用海比喻你真的是非常形象,海可是最糟糕、最任性的,上一秒还风平浪静,眨眼间就会发生了另外一种景象,现在就像是暴风雨过头的惨叫,海面上全都残骸,真可怜。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海风吹进了镂空的悬崖峭壁的时候,会发出了孩子一样的哭声,我想,大概就是现在的旋律吧。”
此时此刻的花泽朝日,就像是一个情绪多变的神经质患者,随着苏兹岌岌可危溃败的心态与感情,正在以一种换脸的速度同频率地调和。
这里需要一些小小的技巧,抓住情绪转换成自己的。
花泽朝日开口模拟开枪的声音“砰。”
同时,扳机被扣下了,声音被压缩到肉眼难以看到的音波,直面撞上了大脑处,撞得苏兹的脑门嗡嗡作响。
心灵的大门与大脑神经中枢一同被打开了。
同调、找到想要的记忆大概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其实往日根本不需要使用如此暴力的手法,只要花泽朝日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带目标到电影院看催泪片,使得两个人的感情在统一步调当中,再然后,花泽朝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进行了记忆窥看。
但现在显而易见没有这种缓慢的方法,花泽朝日选择直接使用言语刺激对方的情绪,用险境迫使对方的情绪剧烈的变化。虽然不稳定,但这个方法来得迅速。
但是负担也比想象中的要大了好几倍。
花泽朝日的大脑里面在一瞬间混杂了三种激烈情绪的变化,像是漩涡一样搅乱了想要看到的记忆,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