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哦豁,某人要遭殃了”
“我靠不会吧宁宁真的吃醋了”
“啊啊啊啊老婆吃醋好可爱燕云你个棒槌快回头看他一眼啊”
“云子哥明显也是醋了,为了不让阮闲有机会接触他老婆才会主动去拎东西你们俩真他妈绝配啊”
“哥嫂明显是为彼此吃醋好吗,万人迷你妈个头呢,这么喜欢给你软拉老公,这边建议嗑楚寒哥哥和你软呢”
“阴间人配冥婚,能不能别拉我哥嫂”
燕云一个人拿了三个人的农具,到了阮闲的田后将东西往地上一扔,转头往他和林凤鸣的地走去。
他们两人的地是最差的,半席玉米长得蔫了吧唧的,剩下半席地种的不知道是花生还是红薯,看起来跟野草一样。
林凤鸣站在田头看着面前的庄稼,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云走过来把两人的农具往地上一放,抬手一边擦汗一边道“这是红薯还是花生”
这个季节根本就不是红薯成熟的时候,燕云压根没这种意识,他只能算矮子里拔出的高个,对这种正儿八经的常识没半点经验。
按理来说这是林凤鸣嘲讽他的好时机,但今天林凤鸣偏偏什么都
没说,
只是不冷不淡地撂下一句“不知道。”
言罢冷着脸拿起手套,
拎着布袋走到那半亩玉米地中,留下燕云一个人站在原地愣神,回过劲来后他又心底开始发慌,拿不准自己到底哪惹林凤鸣生气了,连忙也拿了东西跟过去。
事实证明七个人中只有林凤鸣是真正实实在在干过农活的。
玉米地热得吓人,成熟的叶子划一下便能在人身上留下又痒又红的印子,除了林凤鸣剩下人穿的全是短袖,一时间叫苦不迭。
林凤鸣掰玉米的手法无比老练,冷着脸没一会儿就走出去老远,燕云连忙跟在后面追,没两下身上就被划得横七竖八,痕迹斑驳。
摄像得都有些跟不上,镜头远远地落在后面。
偏偏燕云还是穷追不舍,林凤鸣被他烦的不行,蓦然站定,身后人一个没刹住车直接撞了上来,硬热的腹肌隔着布料烫在林凤鸣腰间,搞得倒像是他在投怀送抱一样。
林凤鸣低头一看到燕云手臂上的红痕就来气,反手把玉米扔到他拎着的布袋中,抬眸瞪着他“笨手笨脚的进来干什么,刨你的花生去。”
他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回答了燕云方才的问题。
燕云直截了当道“进来哄你。”
林凤鸣愣了三秒后嘴硬道“我没生气。”
“你是没生气。”燕云方才追了他一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到底怎么了,此刻笑得无比高兴,“你吃醋了。”
他自己刚刚醋的比林凤鸣还狠,此刻反倒得意的像是占了上风一样。
毕竟他吃醋那是家常便饭,占有欲强到路过的狗多看林凤鸣一眼都得被他瞪,但林凤鸣就不一样了。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十几年过去,别说吃醋了,林凤鸣除了跟他吵架上床外,连稍微过激的情绪波动都很少有,眼下的情况当然算得上百年难得一遇,燕云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恨不得把林凤鸣的每一个反应都刻在心底。
林凤鸣骤然被戳穿了心事,当场恼羞成怒,反手掰下一个玉米直接砸在燕云怀里,燕云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满怀,连忙把玉米放在布袋中,但上面的穗已经碎做了一团,粘的他浑身都是。
这玩意粘在身上又痒又磨,燕云穿的又是背心,效果相当拔群。
林凤鸣趁机扭头要跑,却被人拽着手腕扯到怀里,碎掉的穗被震得从燕云衣服上掉落,沿着林凤鸣的领口滑进衣服,他当场便僵在了原地。
燕云忍着痒意嘲笑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