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没人能养出来。”
竟然是饿鬼道的祖师爷他竟然是第一个修饿鬼道的人换成元墨脸色煞白,不可思议地瞪着眼,事到如今反而冷静下来“你想要干什么”
他没有再逃,肯定逃不掉了,要斗也是死路一条。钟言如果想要自己死,恐怕眨眨眼皮就成了,可是他没有动手就说明这事还有得商量。毕竟修鬼道的人没有善恶,他不会为了给秦翎报仇而结仇。
“问你一些事情,你老实交代。”钟言说。
元墨的身体一震,濒死的绝望又一次席卷而来。钟言不是说“你老实交代我便放你一马”,就说明他要灭口
“秦宅里到底多少人要秦翎的性命,说。”钟言忽然用一只手掐住元墨的咽喉,力气之大竟然将人直接举了起来。元墨顿时呼吸不畅,两脚离地,仿佛被一条白练吊着脖子。
“下蛊的是你,帮着蛊人入石棺的是你,你背后还有谁秦翎的床是怎么回事”钟言见他不说,将手指扣紧。左手甩开黄色符纸,那条被困在里面的长线蛊虫本应冲着钟言来,可这会儿却换转方向直接钻到了元墨的皮肤里。
它食血,搜寻着钟言的血气。钟言刚才将一滴血弹在了元墨的脸上,尽管已经擦掉,可还是逃不过蛊虫的灵敏。
钻心疼痛令元墨四肢抽搐,他立刻惨叫起来“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没有背后的人,只有我一个几年前我炼蛊重伤,烧去皮囊,刚好有人找了炙人蛊的蛊虫,我便帮他。等他大功告成、返老还童那日,最后脱掉的一层皮归我。他需要病气,我听闻秦家大公子缠绵病榻,所以才动了这个心思,想要借他的病气,少奶奶饶命少奶奶您饶了我吧”
他还是口口声声叫着“少奶奶”,就是希望钟言能看在元墨的缘故上放自己一条生路,毕竟元墨是一直伺候秦翎的人。可是钟言的手指却收得更紧,如同开了刃的柳叶,切割皮肉。
“不提这个还好。”钟言的目光也仿佛变成了刀,剜着他身上的肉,“我是元墨的少奶奶,不是你的元墨呢”
被掐住的这个元墨立刻瞪直了眼神,心里咯噔,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钟言将他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再开口,已经没有给他留任何生机。“元墨呢”
“我我就是元墨。”这人试图再搏一把,但紧接着他的身体被甩在墙上,头骨立刻瘪了一块。奇怪的是,并没有血流出来。
“元墨呢”钟言拎着他的脖子继续狠狠往墙上甩,可是无论他的身体怎么凹陷下去,都没有看到鲜血涌出,伤口干净都很。
“元墨呢”钟言再问,手掌加重力道,指尖陷入他的皮肉。皮肉卷起白色的边来,裹住了他的指节,虽然没有流血可是疼痛实实在在。
很快,这人就开始不断抽搐,脸上流着一串一串的眼泪。泪水滴在钟言的手背上,可他并没有被这人潸然泪下的神情触动,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元墨呢”钟言最后发力,手指直接掐穿了他的脖子,细细的,几乎完全折断在手上。手里的人不断地发抖,眼珠子一转,呵呵地笑了。
“你你很厉害,你饶了我,我就找恶人来给你吃,怎么样”他忍着疼说完,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嘶嘶嘶地断掉,皮肤也被扯得嘶嘶嘶直响。
钟言的太阳穴一直跳,不妙的预感恐怕成了真,元墨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