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御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情,摸摸我的头,宽慰我道“说不定恶果本就不会生出灵识,如此一来,倒少了大家许多担忧除了你。”
他坚定地认为如果实在要有一颗是恶果,那肯定不是我,没办法,不是我,就只能是弟弟果。
他纯属情人眼里出善果,我听听也就算了。
这会儿我就敷衍地靠了靠他的胸膛以示回应。
他看出我的敷衍,逮着我一顿猛亲,直到我求饶,他依旧不依不饶,直到我哭他反倒越发来劲。
他是这样的,平日待我再温柔不过,可有些时候就会暴露出原始野性。
甚至有几次直接回到原形。
好在是缩小过后的原形,不然他就是另辟蹊径成功为世界除掉恶果了。
“想什么呢又在胡思乱想”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指缝梳理着我的头发,轻声如此问道。
两年多前被他一言不合就轰了顶的小黑山底下原本有个小山洞,后来被他凿大了,在里面做了个石床,铺上草席兽皮,墙缝里插上火把,就算是一个落脚处了。
他原本有心再多布置些,可我生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如果山洞简陋些被别人发现,他可以说喜欢在这边午睡罢了,听起来没什么可疑,他确实在与我相识之前就喜欢来这儿午睡。
可若做得太过,就很诡异了。
此刻我俩都在床上,他靠着身后的石壁,我靠在他怀里。
他问我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摇了摇头。我那不是胡思乱想。
他没再问这个,岔开话题,道“你还没答应跟我回麒麟族。”
“祭司算出我的身份了吗”我小声地问他。
搞不好整个麒麟族都知道了他们的族长发疯搞了恶果。
“你什么身份”他明知故问道。
我欲言又止,抬眼瞪他,瞪到一半想起自己的卑微身份,顿时气短,火速低头缩回他怀里。
他的身形实在是太魁梧结实了,若与他为敌必定满怀恐惧,可若是得他守护的生灵则会充满安全感。
他凑过来亲亲我的发顶,低声道“说你爱胡思乱想你还不承认。我起初什么都没问,祭司自己憋不住,跟我说我寻到的配偶极好极好,要我好好待你,别把你弄没了。”
我看是你瞎编的。
他再度问我“所以,和我走吗槐玉。”
“我若说不呢。”我反问。
“我就把你扛走。”他说。
我抬眼瞅他,他眼里嘴角都是笑意,正缠绵地看着我。
他的手不梳理我的头发了,改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一根手指卷着我的头发玩儿。
“逗你的。”他的嗓音里都是笑意和宠溺,我听着都快满溢出来了。
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喜欢我,搞不好我真的无意中对他用了蛊惑术之类的。
但身为恶果我不想主动招供这件事。
对恶果没有好处恶果不做
真的很恶
我心虚地往他怀里钻,埋住脸,不让麒麟之目看出一丝丝端倪。
他颇有点大麒子主义,倒是一向以来很享受我这模样,于是又把我睡了一轮。
我“”
完事儿后,他又来缠我,非让我跟他走。
我为难道“我的果子体结在枝头,大概是不能离远的。”
说到底我当然是想跟他走的。
就算众麒麟嫌弃我,那对我来说与待在原处没什么区别,我习惯了,到哪儿都一样,而我可以继续待在麒御的身边。
假若撞大运,我对麒麟有着天然的迷惑、蛊惑力,众麒麟当真如麒御所言对我充满善意,那自然就更好了。
只是
“我也想过这点。”他又来亲亲我,说,“肯定有办法的。办法可以慢慢想,我想你先同意,不然都是白想,我总不能真把你强行扛走。”
说起这个,我当即嘀咕出声“你又不是没强迫过我还不止一次两次”
说完我就后悔了,一张脸直发烫。
“有吗”他说,“不记得了,你说说,我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