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启呢
陆敛问白寻有没有见到时启,
白寻说没有。
一旁的贺随道“你刚才不是在更衣间么”
白寻的表情仍有些冷硬,只简短“嗯”了一声。
贺随继续笑吟吟地道“刚才时启应该也在更衣间吧。”
陆敛拧眉“刚才我们在更衣间,只有一间在使用。”
“是啊。”贺随轻飘飘地看了白寻一眼,“所以已经显而易见了。”
陆敛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白寻,你刚才和时启在更衣室做什么呢”
白寻挑眉,眉眼冷厉“关你什么事。”
陆敛从来没把白寻当情敌看过,白寻以前对时启也一直都很正常,就是普通朋友的样子,怎么突然给他来这手
说不定那只是敌人的障眼法
妈的,他被骗了
陆敛压着心头的火“所以,时启现在在哪”
白寻漠然道“凭什么告诉你”
“你他妈”陆敛比白寻还高一点,要不是公众场合,他都想和白寻打一架,“你是不是欺负时启了时启绝不可能主动跟你鬼混在一起,别想仗着自己家世好就欺负人,时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白寻一把挥开陆敛的手,反倒笑了“你管时启你是他爸,还是他妈啊,怎么他什么你都要管多管闲事也分下场合吧。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能管得起的,明白吗”
贺随在一旁悠悠看着,坐观东风,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意思。他捻起一颗葡萄,漫不经心看向门口。
所以,时启还能在这里跑丢了么
但不能否认,看到这些人都在觊觎时启,他也难得地感觉到了一丝妒忌。
不想让其他人碰触时启,他曾经扣住他的手指,揽住他的后腰,尝过他的唇,那感觉都无比美好,令他感觉到战栗的愉悦与满足感。
可时启也说过,倘若不是真的喜欢,就不要随意开口。
真心喜欢究竟是什么样呢
贺随微微闭上眼,独自细细品尝心中那陌生的悸动与酸涩。
似乎还不够。
但不可否认,倘若和时启分别,他应该会不好受吧。
葡萄在唇齿间辗转黏膜,外皮被剥开,露出鲜嫩多汁的果肉,随后化为了鲜美的汁液,酸酸甜甜地淌在喉咙之中,直到最后一丝甘美滋味消失,贺随决定起身去寻找时启。
但这时,时启却回来了。
陆敛和白寻针锋相对,彼此之间气焰三尺高,幸好没有好事者偷偷录像,否则这两人估计得吵上热搜了。
时启刚到大厅就听到这俩人的吵架声,头上不禁冒出黑线。
白寻平时绝不喜欢和别人吵架,现在看来他应该挺生气的,自己还是暂时不要触他霉头了。
“时启,吃葡萄吗”贺随冲他挥挥手。
听到时启的名字,白寻先一步闭了嘴,
冷冷转身,
坐在了靠近角落的卡座里,
独自生着闷气。
时启偷偷看了白寻一眼,随后转而对陆敛说“怎么了,这么生气”
实际上想偷偷打听一点情报。
“没事。”陆敛压下火,心想,自己跟一个小喽喽计较什么总归自己是时启的未婚夫,还能怕别人不成再怎么样,时启也不至于和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