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斐瑞,你怎么了是情热期快来了吗”
斐瑞没有说话。
我又道“我们刚刚已经决定过了,不再回首的,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去。”
“你在拒绝我吗”
斐瑞问。
那不然呢,拒绝你咋了,你真的很装,我也没有很在意你哈。
我移开视线,“结束了。”
“可是,你没有拒绝艾什礼,不是吗”斐瑞突然这么说,我愕然地看他,可他却仍是在笑,一只眼睛的眼皮却翕动着,让他漂亮的脸显出某种极致的不平衡与怪异来。他话音又轻又低,“我绝对不会让你和艾什礼幸福的,因为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以为我能让出去。但是凭什么只有我这么痛苦,又凭什么幸福快乐的人不是我”
“凭什么是他,凭什么不是我”
“我比他更聪明,更好看,也更适合你。”
斐瑞的话音越来越轻,“你本来爱的也不是他,而是我对吗”他说了很多,只是面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眼睛里起初还有着挣扎,但渐渐的也盈满了快乐与满足。
临时标记期我是不是把他拒绝得太狠了,他咋一下子就畸形了。
我有些迷惑,但很快地意识到比起在这里跟他扯皮,还不如先把他搞晕。
反正他那么菜,几分钟解决完,直接出去找江森了。
我只是垂落眼睫,“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最后一次了。可以吗”
斐瑞仍在某种狂热的情绪之中,全然没理会我的意思,只是急切地拥着我。
我望了望我的两只手,想到它们还要端盘子,便觉得算了。于是我挣脱他,站起身来,低声道“斐瑞,清醒一点,我们不该继续的。”
他躺靠在集装箱上,薄唇微张,开口却只有一阵喘息。
我直起身,半跪着用膝盖抵住他,将他抵在墙角,“也是时候”
斐瑞的腿痉挛了下,他的手却直接攥住了我的手指,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付给我。他缓缓地起身,坐在我的膝盖上,对我笑。
说起是笑,其实也只是咧着嘴,剧烈喘息着,时不时发出急促的音节。
斐瑞
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为何能灼热到这个地步,热潮席卷身体,将他变成一个只知道求爱的贱货。可是没有办法,对快乐的渴求从指尖一路上涌,如同轻风拂过稻田一样连绵。
他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感觉她手心被握出的汗。
他听得见她的话音,可是却无法思考。
灰烬的信息素味道点燃了燥热的空气。
斐瑞察在她诧异的目光下,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多日的煎熬与痛苦一扫而光。此刻就是幸福的至高点,求而不得的爱意一定就蕴藏在其中,将一切亲昵的话语、呵护、与温柔尽数带给他。
他要得到,他要得到更多,比艾什礼更多。
斐瑞骑在她的膝盖上,身体似乎也化作了蛇,攀附着她去凑近。她似乎在挣扎,似乎又说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只能看见她唇瓣上的湿润。
那是他的吻所留下的。
西裤的布料因极力道而紧贴着柔嫩的地方,甚至带了疼痛。可是他这些日子已经过分习惯疼痛了,一想到这疼痛是因她而有,便更加欢愉。
斐瑞的腰在某刻僵直,纤细的脖颈因仰头的动作而愈发显出脆弱,几秒后又似濒死一般垂下了。
我松了口气,将腿从他身下抽出来。
端盘子饮料洒了很正常啊洒膝盖上了那更正常
斐瑞脱力地倒在我怀里,我努力想要扶着他,把他放在某个角落。
菜鸡是这样的,几分钟就“砰”
dquodashdash”
我话音僵住,感觉灼热的温度陡然紧紧裹挟住某处,那力道叫我茫然地低头,却见是他的手。
我脑中的思绪顿时一僵,眼前恍惚了一秒,于是震撼地看向斐瑞。
他被汗水浸润的湿发黏在脸上,面上一片潮红,只是亢奋地对着我笑,一截舌尖被他咬得鲜红。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几分钟就休克了我琢磨着,却感觉热意与瘙痒同时起来。我立刻捂住嘴,控制住自己发出怪叫,鸡皮疙瘩迅速竖了起来,其他的疙瘩也是。
斐瑞话音很轻,“标记我。”
我瘫倒在墙上,曲着腿往后倚靠,“别别,放开我。”
斐瑞充耳不闻,我只能看见和感觉到他行事有一套自己的节奏,如今更是沉浸在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