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回去就行了
褚晏垂眸看了看她向上摊开的手掌心,眉头皱起,似是不解“这什么意思”
虞苒“”
“没什么。”她默默缩回爪子,就是
虞苒抬头看向褚晏,逃过一劫的喜悦中还参杂了些惊奇,心情复杂。
哥哥今天竟是怪宽容的,连声音都不似之前那般冷了,就受宠若惊。
上完课从虞府回去后,褚晏坐在桌前,当目光触及到之前那张玛瑙手串的画稿后,停顿了片刻。
良久后,他收回视线,微微叹了口气。
那只手串大抵是不合她心意。
仔细想想,虽然用的是她喜欢的红色栀子花图案,但她当初收到的时候,不论是面上还是心里,却是都没什么欢喜的感觉。
是因为不喜欢带手串么
褚晏薄唇紧抿,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盖打开,里面是两排装了颜料的小瓷罐,他选了几个颜色出来调兑好放到一边,而后将纸铺开,一番构思过后又几经描画修改。
末了,褚晏将成稿收好,正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外头已经是夕阳西下夜幕将至了。
这个时间珠宝阁都关门了,褚晏默了默,最后只好将稿子夹进了书里,等明日上完课之后再去。
把桌上的东西都归置好,褚晏锁了门,准备出去买点吃的。
谁料,刚出了大门走了没几步,就听见陆行知在后头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只见陆行知骑马而来,没一会儿到了近前,也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瞧着竟是面色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褚晏一边问,一边走回去开门。
然而陆行知从马上下来,开口却是“没什么,就是想起好久没找你喝酒了。”
“”
褚晏钥匙都插进锁心了,听到这句,直接拔了出来,掉头就走“不喝。”
陆行知的确不常找他喝酒,但每次一找他定是要喝醉才肯罢休,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他明天可还有事。
褚晏拒绝之果断,实在是令陆行知始料未及,他要不是知道那是棵万年不开花的铁树,怕是就要以为他见色忘友了。
眼见着褚晏越走越远,真不打算管他了。
陆行知连忙坦白“阿淼离家出走了。”
褚晏顿步。
片刻后,附近酒楼。
两人要了
个二楼的雅间。
陆行知一壶酒下肚,倾诉欲爆棚,扯着褚晏“老实说,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前世,都是在骗我的吧”
“真照你说的那样,阿淼非我不嫁,那为什么我先前说成亲她立马就拒绝了”
“拒绝就算了,她还离家出走。”
“我又没有逼她,她就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也没有必要这样吧”
“你不知道,她这人可能跑了,之前我们两家定亲的时候,她不乐意,为了反抗一个人跑去北疆找她兄长,那是她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竟然就跑了那么远,胆子忒大,我都快要被吓死了。”
陆行知絮絮叨叨,褚晏却是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了,就陆行知和唐淼的那点旧事,他来来回回听了都已经不下三遍了。
褚晏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看着陆行知那倾诉欲旺盛的样子,估摸着这酒不喝上几个的时辰是结束不了了,惆怅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偏头看向窗外,却是忽地看见了两个手挽手朝这边来的人,紧接着就是一个站起。
陆行知撑着额头“你说,阿淼这次会去哪唐伯父说他给阿淼的五个哥哥都去信了,回信都说人没去他们那。”
“可除了她那几个哥哥,我实是想不出来她还能去哪,你帮我”
陆行知抬头,本想让褚晏也帮他想想,结果这头不抬不要紧,一抬却是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陆行知看着对面那空荡荡的座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人呢”
他弯下腰往桌底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