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打的胸骨无踪的火器,数遍整个南宋,除了军队外,也就只有蓝家一家能够做到!
可蓝家什么时候有一口吃下这么多蒙古人的本身了?
要知道,这还只是死了六千多人。
那原本有多少人被击溃?
要知道,击杀可击溃可是两码事儿!
更何况....马呢?
蒙古人死了,总会有马留下来吧?
想要我背锅,你光扔给我一堆人头算怎么回事儿,你倒是把马给我留下来啊!
当然,岳云此次归来,也不是完全为了战马一事。
更主要的,还是询问蓝礼究竟是怎么吃下那么多蒙古骑兵的!
要知道,蓝家有多少人,这可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儿。
只要一查,大家都能得知。
可这不声不响的,忽然一次弄死六千多蒙古人。
这谁能受得了?
他今天对付的是蒙古人还好,这要是一个不顺心,把目标改换到南宋身上.....岳云不觉得襄阳驻军能比蒙古人好到哪里去!
细思极恐!
蓝家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不行!今天必须找蓝礼要个说法才行!
啪啪啪,大门被岳云拍的震天响。
“蓝礼!你给我出来!!!”
......
......
岳云在前院叫门。
蓝家后院,换了身衣裳的蓝礼,这会儿正端坐在书房里。
左忠和福禄站在下位。
微微抬头,眼睛时不时得再蓝礼身上打转。
又过了一会儿,手中拎着壶茶水得绿衣走进来。
给三人桌上填上茶具。
“岳云还在外面叫嚷?”
“嗯,回公子的话,岳公子说要公子您给他个说法。”
“他要什么说法?”
喝了口热茶,驱散了一下体内的寒气,蓝礼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福禄,你去和他说,那些蒙古人是受了天罚,只不过正巧被我撞到了。”
“天罚?”
福禄闻言也是一愣:“这....公子,这回的也太儿戏了吧....”
“怎么就儿戏了?”
拍了拍给自己按摩肩膀的绿衣,蓝礼继续道:“当年新汉建立近半,都能被一颗流星给毁了,眼下蒙古人不知好歹,不应该遭了天罚么?”
“z公子.....“
听到蓝礼的话,福禄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这俩是一回事儿么?
王莽之事,乃是当初那群捧着王莽上位的世家叛变,为了不留下污名,这才在史书上给自己拉了块遮羞布。
可眼下的蒙古人,那脑袋可是实打实的堆在长江边上的啊!
福禄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蓝礼直接打断。
就见蓝礼非常不耐的冲他挥了挥手道:
“你就这么说,听不听那是他的事儿。
反正这几天白影那边也忙活的差不多了,他再来骚扰,咱们就直接搬家!”
“好,老奴这就去回复岳公子....”
心中带着几分坎坷,福禄小步退出书房。
他前脚刚走,书房里就爆发出左忠压抑不知的狂笑。
“噗哈哈哈,天罚!天罚哈哈哈哈.....”
接连笑了好一会儿,一直笑得肚子都岔了气,左忠才止住笑意开口道:
“公子,搬家的事儿咱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可咱们蓝家要走,那群人肯定还得阻拦。
要不然.....你也弄出个上苍旨意,说是老天爷让咱们搬的家?”
“滚!”
没好气得瞪了左忠一眼,蓝礼把身子往后一靠,落入绿衣怀中。
感觉到身后得温润,蓝礼得眼睛眯了眯:
“左忠啊...你也年纪不小了吧....”
“嘿嘿嘿....”
“你笑个屁!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家公子我在北面顺了两千多批蒙古马,你带人找阮小二去接收了吧。”
“哎!好嘞!”
一听到战马二字,左忠得眼睛都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