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范清越对李思文小声埋怨道“你看你,天天发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圈,祈子都让你教坏了。”
李思文“”什么啊,又怪我
秦易之道“可以,先洗个澡。”
谢祈一本正经地说“不,不洗澡,他们不配见到洗完澡后出水芙蓉的我。”
秦易之“”
他移开目光,说“去吧。”
他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心领神会,恭敬道“少爷请跟我来。”
范清越和李思文也想看热闹,就也跟着去了。
管家将谢祈他们带到了偏厅其实这儿都不是正厅,在偏厅多少有些轻视的意思了。
这些人都很懂,但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茶水都凉了,没有人来换热茶。
见到管家过来,还带了几个人,鲁父是最高兴的,立马站起来问“请问秦先生”
他话还没说完,管家就打断了他,“秦先生并不想看见你们,这是我们少爷,你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
大概是谢祈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鲁方秉察觉到了,抬起脸,目光就这么直直地跟谢祈对上了。
秦易之拒见的原因其实鲁父高父都明白,这不只是拒见这么简单,后面代表的就是得罪了他在h市就别想好过的信号,虽然都传秦易之继承人的身份岌岌可危,秦家秦凌云的呼声也更高,但就算做不成继承人,秦易之的份量也很重,得罪了他,想在h市打开门路,要难太多了。
而他们也搭不上秦凌云,站不了队,基本没戏。
所以就算秦易之摆明了态度,他们也要一遍又一遍的过来乞求秦易之改变态度。
谢祈走到了他们对面沙发坐下,直接问“你想怎么取得我的原谅”
他的态度有几分傲慢,故意抬着下巴看鲁方秉和高临嘉两人。
鲁方秉在心里想,真是个没教养的小子,不就攀上了秦家么就算是明媒正娶的,秦易之那个身份,只要没了新鲜感,换人都不会犹豫,也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他只在心里想,谢祈却能看出他藏在眸子里的轻视。
鲁父年纪大了,要亲自跟看着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赔罪,心里也不舒服,但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可以往后推,因此他很和气地笑着,拿起一个盒子,打开,说“这个呢,是一颗8g的紫粉钻,虽然不如当年樱花的价值,但也价值连城,你长得俊秀,这颗粉色钻石很适合给你,你可以做一条项链,戴着显贵气。这份礼物希望秦少爷能笑纳。”
又打开另一个盒子,“听说秦太太信佛,经常去佛寺供灯祈福,这个呢,是一座纯羊脂玉雕刻成的玉观音,完成度很高,秦太太一定会喜欢,如若可以,请少爷带歪转达。”
最后一份重礼,“这是给秦先生的,听说秦先生对古代兵器颇为着迷,这是我寻访诸多收藏家,从香江莫先生那购得的一柄有着1200年历史的宝剑,历经千年时光,依然吹毛利刃,削铁如泥,也希望秦先生能笑纳。”
谢祈“”他一听,就迷糊了,秦易之还喜欢古代兵器没
听说过啊。
要是真的话,那鲁父确实下血本了。
要是别人,他可能就动摇了,但这会儿是什么时候,是报仇的时候。
谢祈目光越过鲁父,看向鲁方秉,问“你知道我叫什么么”
鲁方秉一愣,摇摇头,说不知道,来的匆忙,忘记了解,还望谅解。”
现在倒是很有礼貌了,谢祈想,他有几分恶意地说“你应该打听打听的,我姓谢,名祈,我叫谢祈,有七年没见了吧,你都不认识我了”
鲁方秉愣住,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你是谢祈”
高临嘉脱口而出“不可能谢祈不是现在在哪个乡下么怎么可能在h市”
鲁方秉瞪了他一眼,蠢货,把名字和时间都说出来了,还能有什么疑虑,这就是谢祈。
他脸色也很难看,他们爸爸也很错愕,“你居然是谢祈你怎么可能是谢祈”
鲁父本来看秦易之没来,是这个少年来见客,还觉得还觉得十拿九稳,脸上一直带着从容的笑意。毕竟都是很贵重的礼物,秦先生看得多,或许并不会如何在意。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会很好糊弄。只要谢祈原谅了,那秦先生那边也不能再说什么。
但谢祈一自爆,他脸色就不大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