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露出那一截白里透着粉嫩的皓颈,纤细颀长,宛如易折的花儿,美不胜收。
祁幼安念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本想做个正人君子的。
但目光却不由自主黏在上面,根本移不开眼,反驳的话似是也被封印在了唇齿间,迟迟说不出口。
再心里暗骂了一遍又一遍禽兽,祁幼安还是没有抵抗美惑,“媳妇儿,你说的对,我说的话确实没有可信度。”
宋泽兰呼吸微滞,本能觉得危险,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被强硬摆正脑袋,温热的呼吸渐渐逼近,“媳妇儿,你心里既然这么想我,我断然不能教你误解了。”
“安安”
宋泽兰想躲,偏生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仅没逃,反倒十分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祁幼安就要亲上去了,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忍坏心眼儿停了下来,“媳妇儿,其实你是想我亲你的吧”
不说还好,一说她脸皮薄的媳妇儿就开始挣扎起来。
宋泽兰被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次用尽力气依旧逃不掉。
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两侧,禁锢在她腕间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明明没弄疼她,力度也不重,她怎么就挣脱不了呢
羞窘之余,却也分出些许心思,安安她是不是已经分化成乾元了
不然自己这一世学了些拳脚功夫,为何会被压制得没有反手之力呢
难以挣脱,宋泽兰索性便放弃了,紧抿唇瓣默不作声。
那比桃花还要粉嫩灼眼的颜色从耳后一直延伸到脖颈,祁幼安顺着欣赏,不知不觉落在了她因挣扎而有些凌乱的领口,脸色瞬间红了个透,慌忙松了手直起身子,“媳媳妇儿,我我错了”
宋泽兰眼睛还未复明,但敏感听出她语气不大对劲儿,“怎怎么了”
祁幼安哪里敢说实话,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有色心,但目前色胆只有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儿大还需再练练。
好在宋母敲门及时,拯救了找不到说辞的祁幼安,但也把祁幼安吓得不轻。
宋泽兰也没比祁幼安好多少,摸索着抓起被角往上拉,再次将整个人包裹进去。
庆幸的是宋母并没有进来的想法,祁幼安去开了门,她便在门口把话说了,“饭快做好了,准备准备吃饭吧。”
祁幼安轻咳了声,有些心虚,“伯母,宋姐姐身体还没好彻底,待会儿我把饭端进来,让宋姐姐吃完饭继续休息吧,起床还得捯饬一阵子,未免麻烦了。”
“也好,就依幼安的吧。”
宋母也乐得女儿养好身体,当即便应了下来,“我去给你们盛饭。”
祁幼安也急急忙忙跟了出去,“伯母,我来。”
“”
宋泽兰忍不住在心里暗嗔了句无赖,才红着脸慢吞吞从被窝里挪出来。
这天还是很热的,哪怕是相对清凉些的早上,还是会出汗的。
宋泽兰下床,摸索着拿起手帕额间薄汗,便去找衣服穿。
祁幼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快穿好了,那双白皙好看的手指灵活翻转,腰间束带便已经系好了,勾勒出她纤细柔软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