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咬人花跟漫才花都好好的,没出大事。
两株花在她的手里都非常温顺,咬人花甚至抬起了碧绿的叶片,颤巍巍地挥动着跟她打起了招呼。
多可爱的花花们啊
她慈爱之心顿时涌了上来。
而正在这时,夏油杰与家入硝子也恰巧路过。
见两个同期聚集在花圃前不知道做什么,他们有些好奇地走了过来。
夏油杰一手抄兜,一手微扬,随意打招呼道
“悟,诗织。”
看五条悟面色不佳,他识相地没招惹心情糟糕的猫,转而问诗织
“你们在做什么”
神田诗织捧脸荡漾道“在看我种的花。”
五条悟闻言冷哼“我劝你还是早点拔掉好。”
夏油杰看了看神田诗织手下的花。
层层叠叠的花瓣柔软拢着,一株素洁如白莲,一株娇艳如玫瑰。
一看就是十分名贵的品种。
于是他不赞同地蹙眉“悟,别这么说。”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长腿翻进了花圃,也想要再凑近仔细看看。
“不过这些花上残留着微量的诅咒,最好还是想办法去除”
话未说完,原本乖巧趴在神田诗织掌心的咬人花突
然支棱了起来。
咬人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过了神田诗织,层叠花瓣陡然绽放,露出了底下狰狞的牙齿。
它冲着夏油杰的屁股就来了一口。
一时没有防备的夏油杰“”
直至屁股上一痛,夏油杰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神田诗织倒吸了一口冷气。
落后两步还没来得及翻进花圃的家入硝子默默后退,感叹地“哇”了一声。
五条悟看见终于有人跟他一样中计,心情顿时多云转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油杰“”
夏油杰立即改口“悟,我觉得你刚才的想法是正确的。”
说着,他面无表情地弯腰,冷着一张俊逸面容,大掌握住咬人花的茎叶,作势就要使劲往外拔。
神田诗织大惊。
她匆忙抱住咬人花,努力睁大了眼,情真意切
“不要啊它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它只是一时冲动,你们就原谅它吧”
五条悟冷酷无情“它已经体验过花生的美好,是时候该掐断它的呼吸权了。”
神田诗织如同护崽的母亲一般拼命摇头。
家入硝子笑得前仰后合,选择在一旁观战。
三人拉拉扯扯间,这阵动静也引来了夜蛾。
夜蛾正道看到三个问题儿童凑作一团,在花圃里你拉我来我扯你,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
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又惹事了。
因为这三个小兔崽子,他每天唉声叹气的,总觉得自己提前衰老了很多。
夜蛾正道头疼不已。他迈开步子,气势凌厉地走进花圃里,想要把这三个问题儿童给拎出来。
同时嘴上还不忘严厉呵斥“一个个的都挤在花圃里做什么”
逐渐的,他离咬人花近了。
倔强堪比粪坑里石头的素丽白花抖了抖叶片,悄悄龇牙。
神田诗织抽空分神投来一瞥,不禁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别老师”
可惜已经晚了。
继五条悟、夏油杰之后,夜蛾正道成为了第三个屁股一痛的人。
娇艳似玫瑰的漫才花这时也缓缓苏醒了。
它应景地吐出段子
“屁股痛痛、要打针针、脸蛋羞羞。”
“哈哈,什么啊那是。”
“”
死寂般的沉默。
只有置身事外的家入硝子,捂着嘴抖着肩,憋笑憋到快要窒息。
神田诗织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表情逐渐安详。
果然。
夜蛾正道怒极反笑“你们几个全都跟我来办公室一个都别想跑”
终于得以从夜蛾的办公室被放出来时,神田诗织已是满脸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在她无理取闹的眼泪攻势下,夜蛾正道勉强同意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