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五条悟那样磊落与光明,也没有五条悟那样名正言顺。
可夏油杰就是如此深爱着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卧室。
五条悟终于打完电话,从夜蛾的魔爪中暂时逃离。
手机随便一丢,五条悟把自己摔进舒适的大床内,鬼哭狼嚎
“总算解决了夜蛾一直在罗里吧嗦”
他眼睛瞟到神田诗织,忽然一顿。
“诗织,你怎么了”
神田诗织整个人立即一僵,结结巴巴“什、什么怎么了”
五条悟“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而且还同手同脚。”
同、同手同脚她有吗
她匆忙低头去看。
还真是
她努力调整着不协调的肢体“是因为脚趾刚才不小心撞到桌角了,太疼了。”
“”
五条悟摘下墨镜打量她两眼,狐疑,“真的”
她疯狂眨眼点头。
五条悟不太信。
“诗”
他刚想说话,阳台门忽然被推开了。
“都好了”
家入硝子抽完烟散了味,反手将阳台门合拢。见五条悟放下了手机,神田诗织也上好了厕所,她走过来问
“玩什么”
“派对游戏。”神田诗织答。
家入硝子找了个位置坐下。
正好挡在五条悟正前方,大猫又开始翻来覆去地不满鬼叫“硝子,你挡到我了”
家入硝子理也不理“谁叫你要躺在床上。”
五
条悟不依不饶“都在卧室了为什么不能躺着玩硝子好古板守旧老年人”
“”
家入硝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扭头ツツ,露出了想要杀人的亲切微笑。
那边两人在争执,这边夏油杰已经蹲到电视机前乖乖插线。插完线,他回头,朝神田诗织伸手
“卡带给我。”
“哦。”
神田诗织把卡带从游戏盒里拔出来,递给夏油杰。
他抬手接过。
掌心卡带被抽走的一瞬,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神田诗织感觉自己手掌好像被指甲轻微刮搔了一下。
她一愣,低眼。
夏油杰正盘腿坐在地上,仰着那张很能欺骗人的俊俏脸蛋,若无其事地朝她笑。
白天不方便谈,晚上回到自己寝室,神田诗织把自己的大义又跟夏油杰复述了一遍。
神田诗织综上所述。
神田诗织我的心已被事业塞满,暂时无心恋爱。非常抱歉,杰。
夏油杰沉默了会。
然后和没事人似的,温温柔柔地体贴回她
夏油杰没关系。
夏油杰我都明白的,事业为重,会等你的[笑]
夏油杰等到九十岁,变成老婆婆老爷爷牙齿掉光也会等你的。只要你能时不时地想起我,我就很满足了。
“”
怎么回事,这种莫名让人感觉既纯爱又茶里茶气的发言
神田诗织逐渐陷入沉思。
餐厅包厢。
神田诗织到的时候,伏黑甚尔已经等在那儿了。
见她推门,男人懒洋洋挑眉,随口“你来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