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早就变卖了纽约的资产,但余威还在,有些人认为他还会回纽约的,因此校长的神情与态度还算恭敬。
那些被雇佣的人也只能代替那些小孩鞠躬道歉了。
哥哥。
说不出口的话语憋的伊森快要哭出来,而夏佐只是抿唇一笑,用手指温柔的抹去了眼睛里的泪水。
“没关系,”夏佐用微凉的手指点了点伊森的嘴唇,又滑到喉咙那里去,将残存着一些温度的掌心贴了上去,“说不出来话就不说,哥哥罩着你就是。”
“一辈子说不出来也没关系,”
“哥哥在呢。”
都是因为爱德华滋,伊森几乎是恨着他,却又明白,夏佐爱他。
一开始的时间里,伊森先是发现了哥哥来接他的时间越来越短,又几回甚至只能拜托司机或者其他人来接自己。
后来是伤痕,手腕处捆绑的痕迹,脖颈和嘴角被咬破的伤口。伊森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夏佐为了防止他被一些糟糕的大人哄骗,还专门让他上了生理课。
哥哥谈恋爱了,却不是正常的恋爱。
没有恋爱是把恋人的自尊踏在脚底的,也没有恋爱是把恋人的存在视若无物的。
有一天的放学时间,他照常最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等待着夏佐,来的却是一个看起来很有英国绅士感觉的大哥哥。
“我是你哥哥的男朋友,”戴纳俯下身来,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你哥哥今天去排练了,可能回去的晚,我接你回去。”
本来升起的一点点好感一下跌到低端,伊森在看见鸟笼里遍体鳞伤的夏佐时就讨厌上了这位未曾谋面的人,但是此时夏佐却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讨厌的家伙。
戴纳的一旁还有一个很暴躁的绿发哥哥,他上下扫视了了自己一眼,“切”了一声被喝止了。
狭窄的两道墙体之间,一
群青少年夹着他走在中间。
到底是为什么要从小路回家
直到那支糖果递过来,滚烫的温度侵袭自己的身体之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伊森整整睡了三天,即使被操控着休息了好些天,但孩子的身体又小又敏感,何况伊森这种即使可以重新说话,依旧不怎么和他人交流的人,可想他会敏锐到哪种程度。
可能是受什么伤了吧,不过脖子上这个浅浅的伤痕伊森没有被操控的记忆,他困惑地摸摸脖子下浅淡的牙印,算了。
他不在乎这些。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代替他受到伤害的是自己的哥哥。
歌剧社里,夏佐一刹那的咒术操控的不精准让伊森挣脱开来。睁开眼的瞬间,他看见曾经抓着自己衣领的蓝发咒灵与夏佐说着他看来莫名其妙的话。
是在排练吗伊森有些疑惑,却还是配合了,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哥哥哭的好伤心。
只是这一瞬间而已。
伊森本来该一直被夏佐蒙在鼓里,直至林越的话语点醒了他。
他对着那个绅士的大哥哥喊“夏佐”,看向绅士哥哥的躯壳的眼神里不缺少鄙夷,看向自己的确是怜悯的。
绅士哥哥说出的话也是与哥哥一样的语调,伊森一向讨厌的面孔与敬爱的哥哥重合在一起,模模糊糊的真相呈现在眼前
“快,操纵他”
“只是保护小伊森而已。”
“哥哥”伊森的眼泪如同镜子,将夏佐掩藏起来的罪恶照的一清二楚,“他也是这么对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