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天气,也属极端环境的一种,还是纯天然的,宁远也想修炼试试。
当然一些忌讳还是得先问清楚,能避免的自找麻烦还是尽量避免为妙。
肖源愣了下,笑道:“这个倒没听老师说过,你问问张老师?”
把头上的汗擦得差不多了,肖源把毛巾丢到上面的绳子挂着,在走廊摆了个上马步,双手合抱着一运功,身上白雾蒸腾,片刻工夫,身上就干透了。
宁远退到上风口,他可没有喜欢臭男人汗味熏陶的特殊爱好,
掏出手机就给张老师拨了过去,咨询了几句,老张也说得有些含糊,很不负责任地建议宁远在走廊试试,反正死不了人。
合着连老张的导师也是这样教的,不到十层的武修,不在严寒外面练功。
而这个外面没有具体分风雪中和走廊上这么详细,都没有宁远这般较真的劲头。
试试就试试,用老张的话说反正死不了人,最多是风寒入体,请崔娘娘这个挂名的保健治愈师帮他治治就是,有什么好怕的,当然宁远还不会去风雪中练功找罪受。
离肖源远一些,宁远在走廊的靠最里边也摆了一个上马步桩。
练了半个小时的玄心吐纳,练得身上热气蒸腾。
宁远发现,比起室内的温暖,寒气更能刺激体内元力气息的运转速度,也就是在外面的修炼效率,是比室内要高一些,但是自身消耗也大。
宁远也没敢多呆,练了半个小时就收手。
他晚上回去了,可以关掉宿舍的暖气,让温度低下去再练就是。
回到训练室,宁远接着开始修炼他的基础枪法,一枪一枪,不停地扎向悬挂着的细小合金珠子,不厌其烦地练习着,用心感受着手中枪的出枪力度和准确度。
两天时间一晃过去。
12月1日,下午的文化课上完,宁远踩着结冰的路面,走进清冷的立武楼。
别说老师,就连学生都还没来一个。
正奇怪呢,宁远看见许观明蹬蹬跑了进来,问道:“怎么没人?”
许观明呼着白气,笑道:“宁师兄,别等了,以后都没人挑战你了,前几天几个群里就在说这事,你没留意看吧?”
宁远哦了一声,齐湫那丫头故意不告诉他,知道他不怎么看群,这是集体鸽他啊。
“那走了。麻烦你跑一趟。”
“不麻烦,我是看到你朝这边来,就过来说下。”
出了立武楼,和许观明一起回到西一训练室,好嘛,整整齐齐都在呢,还鬼鬼祟祟看他的笑话,花毛那二货裂开嘴巴笑得最欢。
“齐湫同学,你过来下。”
“不去,打死都不去……你别过来,我喊了啊!”
宁远瞪了眼躲到戴小芹背后露出半边小脸的齐湫,大管家也不听话了,还戏精上身装害怕的鹌鹑样,只是那挑衅得意的小眼神深深的出卖了她此时的好玩。
这词,他怎么听了好耳熟呢?似乎在哪里听过?
宁远到底还是没有过去,恶狠狠威胁道:
“过些天,再收拾你们!皮子痒了一个个,连我都敢鸽?”
花毛与段雄彪一扭屁股,摆出了最经典的左右造型,夸张怪叫道:
“我们好怕怕……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