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听到更多,琴酒就一把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性“爱子”水蛇般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视线随着肉色移动,另几个光裸的“爱子”正趴在黑川健脚下,用舌头和身上每一处肌肤取悦他。
四周站着一些客人,但他们神态自得,有说有笑,有些牵着“爱子”的客人甚至看热闹一样待在谈话室里,空气里洋溢着融洽的氛围。
不过,琴酒视若无睹地打破了这样的氛围。他往前一步,在彻底遮住虎杖的视野后冷声开口。
“黑川健。”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停下了手里肆意抚摸的动作,抬眼向琴酒看去。黑川被琴酒隐隐透露出的冷酷气势震慑住了一瞬,他没有立刻因兴致被打断而发怒,反倒笑着招呼道“怎么样,要和我们这边一起玩吗”
“你还真是好兴致。”琴酒嗤笑了一声,“看来苟延残喘比我想象得更舒服。是吧,新任组长。”
黑川几乎瞬间铁青了脸色,原本陷在沙发里的身体也坐直了起来。
“你是”黑川挥退了身边的“爱子”,惊疑不定地看着琴酒。
琴酒迈开步子,所到之处宾客们都后移了几步让开空间,远远退避到了靠墙的地方。
“不用担心,我现在对[近藤组]没有兴趣。”琴酒在位于谈话室正中的黑川面前站定,他视线向下扫过黑川冒着冷汗的面容,低沉的声音仅在包含虎杖的三人之间传递,“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对荣仓廉究竟知道多少,就从十五年前开始说起好了。”
黑川僵硬着身体,似乎在斟酌琴酒所道之言的可信度,许久,见琴酒皱起眉头显然是不耐烦了,他才犹疑地开了口。
“我的爱子是从先代那继承来的,所以十五年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黑川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着琴酒的神色。
大概是怕琴酒不相信,他又补充道“继承是很常见的情况,就比如刚才和我发生冲突的那个小妞,她的爱子已经三代了。”
听到这,虎杖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不过立马敛目隐藏了起来。
“说点你知道的。”迟迟没有获得任何有效信息的琴酒话里带上了怒气。
“好,好的。”黑川哆嗦了一下,“我只知道类似十五年前的派对举行过很多次,但不是每一次都能把人全部卖出去,所以荣仓廉应该也有自己在养人对了荣仓最近好像对什么新的宗教团体感兴趣。”
黑川几乎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了,他本以为自己还会被细细盘问一阵,没想到琴酒并没有咬住不放,反而牵着粉发“爱子”的锁链,干脆地离开了谈话室。
回到客房的路程在琴酒的大步下似乎缩短了许多。
一把关上门,琴酒捏住虎杖的两颊,迫使一路低垂着脑袋的他抬起头来。
于是,琴酒看到了虎杖那张泛红的湿润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