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她在度假别墅里午休,一觉醒来的时候外头闹哄哄的,才知差点出事。
她依然记得那时候孟成庸和祁琳是怎么责怪孟弗渊的。
可孟弗渊也不过刚刚高考结束,远远当不起所谓“成年人”的责任。
而彼时孟弗渊全程一言未发,没有替自己辩驳一句。
她偷偷地观察他的表情,被镜片遮住的眼睛,无法窥探。
她隐约觉得他落寞极了,好像一个人对抗着全世界的非难。
后来,孟弗渊便很少像以前那样“怼”孟祁然,不管祁然有什么物质上的需求,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祁然玩那些极限运动,多数都得烧钱,若没有他的贴补,基本难以维系。
他这样总是内省的人,往往也
会被责任与道德折磨更深。
陈清雾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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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夹在手中,灯光下浮起幽蓝色的雾气。
“清雾”孟弗渊目光紧紧地看着她,“我与父母的亲缘关系本就浅薄,我又对祁然有所亏欠,一旦决心遵从内心,就势必意味着,我在孟家再无容身之地。我说过,我愿意等你彻底想清楚之后,再做决定。这最后一步,我交给你来走。我可以等,但你不能来回试探”
孟弗渊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香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随后,遽然倾身。
陈清雾下意识屏住呼吸。
孟弗渊抬手,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与他对视,“你不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能忍住不去找你。你既然还没想好,又何必送我一套瓷器,还烧得那么好,那么漂亮。”
他镜片后的目光,带了几分叫人背脊发紧的危险,声音更是沉冷了两分“你是存心想让我为你守戒一辈子是吗嗯”
“我”
孟弗渊低头,嘴唇凑到她耳边,那沉沉的声音,好似直接钻入了耳朵之中,“或许你觉得我卑劣,出尔反尔,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事不过三,清雾,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了。”
耳朵发痒,让她难以克制地缩紧后颈,他身上清冽的香气撞入鼻息,那晚那把枯寂的火,又在心口重燃,让她喉咙发干,忍不住空咽了一下。
而就在此时,孟弗渊伸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吻沿着耳廓轻擦,最后落在了耳后,低声警告“别出声,门没反锁,叫他们听见,你就众叛亲离了。”
他手掌往下,紧挨着她腰侧,揭开了毛衣的下摆,就这样探入。
陈清雾无法呼吸,所有触感成倍放大,他微微粗粝的指腹,以及擦过皮肤的,那银质的尾戒。
最后,手掌挨住了肋骨,在与内衣下沿只差寸许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瞬的犹豫,被陈清雾适时捕捉。
她在激烈的心跳声中睁开眼,声音恍如微跳的火焰,“你不敢啊”
孟弗渊一下眯住眼睛。
“不是不管我死活吗”陈清雾轻笑,“进门就一直是你在说,能不能给我机会,让我也说一句呀”
声音宛如撒娇,带着一点难耐的甜。
“你说。”孟弗渊控制不住的喉结微滚。
陈清雾注意到了,手掌拊上他的颈项,手指在他的喉结处轻抚了一下。
手垂落下去的同时,她稍稍站起身,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拽,推着他转个身,将他按坐在了沙发上。
她膝盖弯折,跪抵在他腿间,抬手,握住他的眼镜镜框,直接摘了下来,往身后茶几上一扔。
孟弗渊本能地闭了一下眼。
再睁开时,却见那只纤长的手,按住了他领带的领结,停顿一瞬,一下抽了下来。
她一边紧盯着他,一边拉下他的双手,并拢,将领带绕上手腕,一圈,再一圈。
“算了不重要。”她笑着,将领带交叉,狠狠一拉。
孟弗渊喉咙里闷“唔”一声。
陈清雾将领带打上结,手指攀上了他的手指。
她全程凝视他的眼睛,手指挨上他小指上的尾戒,摘下,往自己无名指上一套。
下一瞬,她俯身凑近。
他不由地仰头。
吻落在他喉结上,如烙印滚烫。
“一起众叛亲离吧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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