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宁看我动作瞪大了眼睛“林加栗,我还在这里,你在给谁发消息”
0i裴知宁说你在国外拍戏。什么时候回来
“为什么要给别人发消息,你看看我明明我还”
0i回来提前告诉我声。
对面暂时没回复。
我估计他在拍戏,扔掉了手机。
“林加栗,唔”
被捏住脸终于安静了。
我坐在床上,手点上他的脸,“裴知宁,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如果你同意的话,你就点头。不同意,这件事就没后文,我说的明白吗”
“明白吗”
少年眼睁大了望着我。
“明白就点头。”
他睫毛抖动,头拼命上下点了点。
我的拇指指腹按上了他的下唇。
被他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柔软又脆弱,这么一按,都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我可以帮帮你的忙。”
我说,
“当然。我指的是把你绑起来你”
我说,看着忽然涌现的惊喜光亮在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翻涌,裴知宁的身体也一阵颤抖。
他几乎立刻就开始点头,“唔唔”地表示接受条件,像是完全不在乎任何的后续要求。
我没理会,拇指探入,从他的唇瓣蹭进去。
“那么你要答应我”
少年的牙齿和舌头都湿热,热情地纠缠上
来。
“这件事,从头到尾,从现在开始,到它结束”
“你哥,不能知道。”
昏暗中,这句话的尾音像是乍然摔碎在地的玻璃酒杯,在黑暗中发酵。
裴知宁胸膛起伏。
眼睛亮晶晶地仰视我。
他只停顿了短短的一瞬。
然后,重重点了头。
“我不会”
少年含糊的声音哑哑响起,“我不会告诉哥”
这一声被难以自抑的惊呼打断。裴知宁一头银发贴黏在脸上,绯红的脸后仰。
昏暗的夜色浓稠又重,像是浸了水的柔软棉花,拧一把都能出水。
半夜的风吹起窗帘的一角,将室内的声响和湿热空气散去窗外。
漂亮的小爱豆涎水流得到处都是,我脖子上坠下的银链吊坠老是打到他的脸,他傻傻地张开嫣红湿润的唇,痴迷一般把吊坠含进唇间,嫩红的舌尖又吐出来,像是要给人展示。
“这是我送你的你真的一直带着”
“嗡嗡”。
震动声在床头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光亮起又熄灭,没有人注意。
医生说,我的腿终于恢复正常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泪,冲了出来。
我发出提问“能走路吗”
“可以。”
“能跑步吗”
“可以。”
最重要的“能开车吗”
走出医院大门,我立刻扔掉拐杖,打电话让人把车开了过来,雄赳赳气昂昂接过了车钥匙。
坐进驾驶位,我含泪抚摸了十分钟我的方向盘和表盘。
我的脚也深情地终于时隔一周踏上了油门。
这都多少天了,这都多少天了啊
我终于不用再被我哥用报表的理由狗狗祟祟躲在家里了谁能懂我的心
一定是好人有好报,大前天我把烂得要命的裴知宁拽给了他的经纪人让他滚去工作,前天我给邻居家门口放了一篮子中老年人专用的保健品礼物,今早又给我哥发去了“姐看完报表了姐解放了”的嚣张挑衅不清醒短信已经撤回
上天一定是知道了我的热情善良,所以奖励我的腿,今早如期被医生解除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