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爷的确是熟人,他跟林小姐关系也比较近既然这样,现在毕竟是紧急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的嗓音温和,
“易感期还是属于隐私能不能麻烦贺少爷,直接把抑制剂送过去”
头疼。
头疼。
头疼。
我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
没有oga信息素的抚慰,易感期的aha就跟个易燃炮仗一样,再多的欲望也只是欲望,对于我烫得能煮熟个鸡蛋的腺体毫无好处。
说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ga和aha们。
这些人,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但没办法,一个是身体的排解,一个是本能的需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下只能硬一个,看个人选择了。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
在极限的边缘,我自己解决了一次。
我盯着天花板,放空。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地取材,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
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屮。
oga都是吧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什么样的抖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ogaivesattero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heihei
本作者十万橙提醒您最全的大美人都是我老婆尽在,域名
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
但意外地,挺好用的。
闭着眼,黑暗的视线。
我抓着床单,另一手徒劳无功地
是的,没错,已经进入了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徒劳无功的阶段。
林加栗的右手,你好没用。
秉着宁愿错杀也不要放过的原则,我又积极地换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林加栗的左手,你也好没用。
我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成了一条死鱼。
睁开眼,还是现实社会。
闭上眼,我脑海里填满了糟糕的回忆。
然后,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我哥
“”
羞耻心对我来说已经下线了。
但我仅存的脸面让我还是硬生生穿戴了个60的整齐意思是我套了件随手拿的浴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没直接开门把抑制剂扔进来,但我合情合理地为他找了个“我哥有的时候也可能是个笨蛋呢”的理由,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到了房门前。
“林加栗”
谁
青年低沉的嗓音隔着门响起。
“喂,抑制剂给你拿了。”
“袋子放在门口的地上,你自己数个几秒,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