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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重心后仰,后脑重重落在某个柔软的织物上我被男aha强硬地压到了床上。
床因为两个人的体重,都下陷。
贺枕流胸膛剧烈起伏,他居高临下地把我按住,眼下的皮肤大片地艳红起来,怒火中烧低声骂道,
“操,林加栗,你是个疯子吗你想找死”
我快爽死了。
爽得我都要笑出声,贺枕流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扭曲,我喉咙上被卡住的力道越来越大。
在那一瞬间,
我静止地,慢慢地,悠悠地,想了一下。
窒息玩法,好像,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那么
然后,就是侧颈上的猝然凉意。
是贺枕流恨恨拿着抑制剂的针管,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他骂了一声。
获得的氧气,重新灌进了我的嗓子里。
房顶的声音,嗡嗡作响。
好像是换气的排气扇被打开,置换着卧室内的空气,和气味。
久违地。
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血液流动的顺畅。
从额头到肩膀,到手臂到手指,一连片的皮肤都发麻,像是被电流窜过,还带着余韵。
腺体的灼热还在,但那种强烈的对抗的刺激,逐渐消退了。
但身体上的热潮没有被遗忘,卷土重来,让人,再次难受。
“就这一次。”
耳边青年沉沉的嗓音传来,怒意涌着,又沙哑得吓人。
我拽着他不放松的手,被他烦躁地回抓上了。
高大的男aha背靠上了床板,让我倚靠着坐进他怀里。
我快乐了。快乐死了。我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我。
我有点失神地靠在贺枕流的胸膛上,感慨,还是aha懂aha啊。
aha太明白另一个aha喜欢什么样的了,出于本能,该怎么动作,该在哪里用力,该在哪里停留,手又该怎么玩。
因为靠着他,所以我能感受到青年胸膛的起伏。
他脖子上的喉结也滚动着,之前的双a的信息素对抗,显然把他也折磨得够呛。
“我可以补偿你。”我说。
他简直想把我杀了“闭嘴。”
“真的,你想要什么”
贺枕流手下动作没停,后槽牙磨得厉害,字都是挤出来的,“能不能闭嘴”
“噢。”
过了一会儿,我又“你难不难受”
“”
“你要难受的话,你也可以坐上来,我勉强”
“再说一个字,你就自己来。”
我闭嘴了。
贺枕流忍气吞声,真男人忍耐力非凡,他真的咬着牙,漂亮的脸上带着汗,替我辛辛苦苦耕耘。
我觉得室内暖气好热,应该开开窗户,让窗外的雪飘进来,我也热得厉害。
最后的时候,我说,“亲我下。”
他说heihei什么”
懒得重复。
我抬起手,从后绕过他的脖子,被他的脸压过来。
我仰脸跟他接吻了。
aha唇上的伤口还在。
但这次我很温柔地舔舐,做了个好人,是认真的吻。
“你挺好闻的。”我真心实意地说。
贺枕流人都僵硬了。
我的全弄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