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埋下土壤,在阴暗处悄然发芽的种子,开出的也是令人厌恶的烂掉的花。
所以他才嫉妒地发疯。
威胁也好,勾引也好,恬不知耻地爬床也可以,什么技巧手段都行。偷来的欢愉也是快乐的谁说做爱的爱不是爱
于是围着围巾的黑发青年唇角微微弯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好友的手,艰难却又自然的话语压迫着心脏。
却又说了出来,
“我也为我感到高兴,诺亚。”
至少他的爱是真的。
回家路上,我还在想今天在教堂里发生的事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过了几秒,深刻沉痛地感受到
林加栗,你脏了。
你再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女aha了,你在今天向一个oga挥动了皮鞭,虽然是被迫的,但你这样下去,跟你在那些你收藏的一千多个簧片里的抖艾斯有任何区别吗嗯你的思想还能够保持纯洁吗
当然,抽里昂那次不算。那是他活该。
但这样下去不行。
我抬眼看向窗外向后退去的霓虹城市色彩,为自己失去的良知而默哀。
浓重的哀伤,涌起在我的心里,让我不得不捧起了心口。
林加栗,难道从此以后你就要打开新性癖的大门了
但我竟然没有办法抗拒
因为,抽人,还真的,挺快乐,的。
我“。”
谁试
谁知道。
怀抱着这样肮脏的思想,出租车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昏黄的路灯洒在地面上,司机师傅看到我家大门,说了句“哟,我之前才接了一单,路过这儿看到也有两个人下车。”
“你们家里人今晚是要开聚会吗怎么人来人往的。”
“嗯是吗”
我应道,点了线上车费支付,有点奇怪,“今天没活动啊,可能是家里的阿姨”
“是两个人,戴个帽子,捂得挺严实的,我还多看了两眼。”
“两个”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我爹妈的身影。
不对不对不对,按我的了解,林馨和温淮能坐着一辆车到的情况,除非是出席众目睽睽之下的大活动或者家族事务。否则他俩在一米以内的空气内呼吸都能为谁吐出的二氧化碳更多而吵起来,绝对不可能坐上同一辆车。
那是谁
司机师傅接了下一单要开走,我就先下了车。
大门打开,出来迎接我的是保姆阿姨,她接过了我的围巾和外套,又看着我换上拖鞋。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我问她。
“是的。”阿姨点头,“林先生没跟您说吗”
“没”
刚吐出一个字,我立即精神起来了。
等一下,等一下
有客人在,等于家里今晚我哥的注意力不会全在我身上林加栗,你的小命保住了有人替你吸引伤害
我立刻大步顺着走廊往里走,保姆阿姨的声音还从身后传来,
“林小姐,您往餐厅走,他们还在用晚饭,才刚开始没多久”
靠。还有晚饭。我更快乐了。
本来跟我哥推了晚饭我就是打着之后自己一个人偷偷回家吃点宵夜的主意,现在有了客人在,我也不用多此一举了,平常心吃完晚饭就可以了。
真是美妙啊。计划通。
我跟阿姨喊了句“那等下也帮我上份餐具。”
“好好,我这就去弄。”
餐厅的门我自己推开了。
怀着美好的愿景,我高高兴兴地迈步进去,
“哥,家里来客人你怎么没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