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哥说“嗯,我知道。”
他不经意地问我,语调柔和“对了,今早出来,时渊没有送你来”
“我哥他还要忙公司的事,一大早就”我下意识回答,想到了今早那个激烈的早安吻,我默默地摸了下还肿着的唇角然后突然想起知寒哥还在看我,赶紧垂下了手,“总之,就,就我一个人来了。”
“真是辛苦。”他似乎没注意到,目光移开我的唇,微笑地叹道。
葬礼的场景设置在后方一个专门搭好的棚子里,一路走过去,附近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俩,都投来了惊讶和礼貌的笑容。
我因为发现我没有两米一是吗
导演跟知寒哥是熟人了,见到他带我走回来,立即站起来过来寒暄。
我以前在几个宴会上见到过这个导演,国际知名,片子经手就能化腐朽为神奇,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大艺术家。
“哦,原来这就是林小姐,久仰久仰”对方露出职业笑容,一番寒暄之后,直接切入了正题,
“林小姐以前,没有镜头前的经验对吧”
我点头“没有。”
“没关系,这个戏很简单,也没什么台词,”导演笑道,“就是有几个亲密的地方需要借个位知寒说之前给你看过剧本了”
我“看过了。”
剧本就写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新丧的寡夫这样那样了。
我诚恳“我能本色出演。”
导演“”
于是敬业的导演敬业地表示“我看看你能有多本色出演”,然后终于在第三次拍的时候叫住了我。
“cut”一声响起。
“这样不行啊,”坐在摄像机前的导演皱起了眉,
“你演得根本不够凶狠”
刚被换上了一身葬礼黑衣的我,心虚地松开了抓知寒哥手臂的手,规规矩矩地听导演教诲。
“您,您说”
“你这里是欺侮这个寡夫虽然他还是原本的上将,但你是个变态,你不在乎,你就喜欢在灵堂里欺负这种寡夫,看他这种忠贞烈夫在你身下挣扎不得知道了吗”
我头越来越低“知,知道了”
他妈的,救命啊,我怎么有种我的性癖被全校公读的错觉啊
好羞耻啊
导演还在继续讲戏“你就是要强迫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谁叫他原来看不上你,你就是要欺负得他绝望让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被你按着”
“”我要崩溃了啊怎么有人读我的内心怎么有人看我的ornhxx订阅记录啊
“加栗。”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男人开口了。
英俊的影帝眼尾还带着刚刚动情绪带出来的薄红,看上去格外动人。他温声道,
“没关系的,你有觉得不好意思,就把我当陌生人。都是剧本,就是演戏而已,不要担心。”
导演去让人重新布置场景。
人来人往,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他说话,“知寒哥,我但是那么凶的对你还要把你按在地上那么疼”
高大又温柔的黑发男人微笑起来,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把军装衣领的领扣一颗颗重新系好,一个禁欲的才丧偶的上将形象又随之浮现。
他这才慢慢地缓声道,
“这不是加栗一直想做的事情么”
于是在下一遍的时候,我真的凭本能驱使将他按倒在了地上。
男人闷闷地痛哼了声。
道具是一把手枪和一捆麻绳。
灵堂的后室。
枪口被强硬地抵在了不住发颤的喉结下,又往下探进被撕扯开的军装制服内,又慢慢往下伸去。
男人的手颤抖地抓住我,却又在一句“你想让别人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荡夫”和“你还想为你的伴侣报仇么”的威胁之下,痛苦又抗
拒地流下眼泪。
冰冷的枪口就被塞了进去。
新丧的寡夫颤抖着,嘴唇都咬破,渗出殷红的血液,却又硬生生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这是你伴侣生前的手枪吧可惜,没想到这么被你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