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又打了起来。
我“”
不是,什么意思
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贺枕流随身带跌打药膏了。
我“。”aha刻板印象,再次1。
我咳嗽了两下,在走廊里两头看了眼,身残志坚地往前跳了几步,试图阻拦这个战局
“等下,你们先别打,我们从头再来,我先给你们记个分,打脸算2分,打胳膊算草”
我的额头撞上了壁灯的边缘。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一条腿屈着,一条伤腿架着,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
面前还安安分分地坐着两个aha。
我的头好痛。
我的心也好痛。
我的脚也好痛。
“你说说你们”
这五个字开场白一出,我就闭麦了。
泪目了。我感觉我像是一个小学三年级班主任,班上小孩刚拽女孩子辫子那种。
冰袋被我按着覆在了我的额头上。
“加栗,我不是故意的”罗简安先开口发言。
女aha一脸诚恳,恶狠狠瞪了旁边人一眼“都怪他先动手”
贺枕流“”
“我先动手你哪只眼睛”
看他们俩又要吵起来,我含泪唉声叹气了一声,顿时他们俩都安静如鸡。
我拍了拍罗简安的肩膀“你先走,赶飞机。”
罗简安“不是,我”
“薇安姐给我发消息了,说晚上见不到你人要抖你的秘密。等下”
我放下手机,突然好奇,“你什么秘密我都不知道”
罗简安一僵。
不知道戳到了她哪个死穴,她顿了顿,还是从地上爬起来,拎起了包,“我先走。”
我“不是,等下”
“嘭”地一声,门关上了。
好迅速。
看着罗简安出了门,我还在沉思她到底有什么这么吓人的秘密,额头上就挨了一下。
我“嘶”了一声。
“贺枕流你”
“别动。”
男aha的嗓音响起来。
贺枕流拿了根棉签沾了碘酒,按在了我的额角伤口上。
红发男人脸色认真,他垂着眸,盯着手下的动作。
“腿烂了还到处走没点数”
他恶狠狠道,手下棉签却又轻又柔。
“抬点头。”
“哦。”
我抬起脸。
这么近,我能看到他密长的睫毛,慢慢地颤了几下。
形状姣好的唇抿了又抿,有一点不自觉泄露出来的担心的意味。
似乎是因为靠得太近,他耳根又红了。
我看到了他侧脸上刚刚跟罗简安打架的不轻不重的淤青,额头一点擦红,还有
手背上的擦痕。
殷红一道。
是刚刚我撞上壁灯的时候,他手下意识伸过来,替我挡着了。
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我不自觉地抬手,拇指蹭过去,摸了摸他脸上的小痣。
“贺枕流。”
贺枕流定了下。
他转过视线来注视我。
我慢吞吞说。
“你人还怪好的。”
他抿了下唇,别过了目光,嗤声道“那还不是要你说”
但没有挣脱我摸他脸的手。
“你对我感觉也不差吧”我说。
“”他没说话。
就是动作越来越慢。
看着他消完毒,手又伸过来给我贴ok绷。
没有多想,我下一句话脱口而出了
“不然我们当炮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