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我一下喊出来。
南禾脚步顿了顿。
见他回头看我,我卡了半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脚踝疼”
“你能不能帮我涂个药”
南禾身形定了下。
我背后的人一僵。
里昂的嗓音传来,“加栗,等下我可以帮你”
南禾还是拿了医药箱来了。
少年跪在了我旁边。
“老师,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学校吧,”南禾轻声道,“林加栗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他的手指撩起了我的裤脚,露出了我的小腿,手也轻柔地抚上了我的脚踝。
里昂在我后背的手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微笑道“你难得的假期,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当然心疼你,让老师来照顾吧。”
“我没事的,假期还有许多天。”
“老师早上没课,也可以迟点再去。”
“但是今天是周三呢,老师你应该有晨会吧。”
“南禾,你不是要来学校处理手续吗也可以早点去。”
我大脑宕机了。
他们俩谁去谁留,我不知道。
他们俩到底有多少假,有多少课,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
两个人,两只手,同时在我的身上。
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脚踝。
轻柔地摸。
我“”
他妈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林加栗,冷静。
我开始疯狂给自己念清心经,林加栗,你是一个成熟的aha,你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理智不要往你下面的头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巨大的冷汗,我热泪盈眶。
草。
再摸下去问题真的就要大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感觉不太妙我唰地一下又双叒叕直起身,一闭眼一咬牙说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逃脱理由
“我要用洗
手间”
一分钟后,我终于自由地扶着我自己,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浴室。
好心酸。
我低头看了看我,又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鹬蚌相争,倒霉的是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我手指蜷了蜷,又蜷了蜷,最后含泪闭上了眼。
手指覆上。
正当我悲痛地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把手下压
一个人的脚步,慢慢踏了进来。
年轻的教授的嗓音性感又低。
“加栗。”
他反手上了锁。
喀哒。
我睁开眼,几乎往后直接蹦,“你干什么里昂喂,你”
“南禾还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我发了个消息,给了他中央法院的老师,把他临时支开了。”
里昂微微一笑,黑发青年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洗手池的脸侧,头低下来注视我。
“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
里昂那双狭长的眼眸注视我,鼻梁上的小痣也性感极了。
“加栗,”他用法语很低地道,
“因为我好想你。”
然后他蹲了下去。
“里昂,你”
我“嘶”了一声,上身仰倒,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身后的洗手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