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觉得呢。”
“可是我出千”说到一半,我突然卡住了。
我反应过来了“你也出千你出我的千”
贺枕流真的好像没输过几次。
红发aha乜我一眼。
他不置可否。
“玩牌,谁不会。”
我哈了一声,转过脸看向栏杆外,“我是小时候生病住院没事练出来的手,花了好久才练会的,你居然也会”
身旁的人没说话,半晌,含糊地应了声。
窗外无风,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在阳台上站了会儿。虽然我没喝多少酒,但鉴于我的酒量堪忧,这么点的酒也让我有点晕头转向。
“林加栗。”他忽然说。
“嗯”
“我好像,还没给你我的生日礼物。”
我转过头看他,“什么”
贺枕流在那儿站了会儿。
过了片刻,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薄薄方片的东西,递了过来。
我下意识“黄碟”
贺枕流“”
他磨了下后槽牙,这才咬牙切齿地把东西直接塞到了我手里,“你自己看”
“自己看就自己看,你凶什么不就是黄碟”
我呛了回去,打开了那个包装得很好的纸包,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张相片。
长直黑发的一脸稚气的小女孩。
站在她身边的,是白发苍苍西装革履的老爷子,正站在林氏集团的楼前,低头跟她说这些什么。
老爷子不怒自威,拄着拐杖,却温和地牵着旁边小女孩的手。
眼神慈爱。
我愣住了。
是爷爷,跟我。
“我一个朋友路闻,你之前见过的,他家里是做新闻的,当年有几条关于林家的快讯被压了下来,从来没发出去过,但是之前聊到他说可能有个退休了的记者那里有照片,我就顺便联系了下,胶卷已经坏掉了,但找到了当年的洗出来的原片”
贺枕流偏过头去,下巴微微抬起,没有看我,
“所以这个照片还有点泛黄,我找人试图修复了,但好像没太大用处,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我怔怔地拿着手里的这张照片。
久久没说话。
“贺枕流。”
“干嘛。”
“谢谢。”
他忽地回头来看我。
对上我的视线,他又一愣,眼神躲闪地又闪开了。
“啧,举手之劳。”
才不是举手之劳。
当年为了压下我要做继承人的风头,各大媒体都受到了我爸妈和家族里各类长辈明里暗里的警告。
我跟爷爷的那些照片,除了官方拍的那寥寥几张,其他的基本都被雪藏毁掉了。况且过了这么多年,还留存着的屈指可数。
我盯了他一会儿,看着红发男人的耳尖越来越红。
我又说了一句“贺枕流。”
“嗯”
我抬起头,酒精涌上来头晕目眩
“我好像要倒了。”
贺枕流“”
贺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