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今夜不走,以后可能还会走,想占她便宜不可能。
姜御埋在她颈窝闷声解释“你按到我伤处了。”
荣珍“呃,抱歉”
赶紧把爪子拿开,转推他的脑袋。
姜御不想起,温香软玉的感受他才尝到一点点,真想就这样抱上一夜,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
然而荣珍是不会让他如愿的,执意要推开他,发现推不动,便以为他上药来交换自由。
“你确定伤口很丑。”姜御十分意动,也知道要适可而止,提前提醒她一句。
再丑能丑到哪儿去,荣珍表示不怕。
姜御这次终于舍得把自己脑袋拔起来了,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长衫扣子,一面解一面注视着荣珍。
荣珍总感觉有点涩涩,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去看,磨磨蹭蹭地看他解了许久。
长衫褪下,里面还有棉袍和衬衣,姜御脱完棉袍还想继续脱衬衣。
荣珍立即叫停,“把衬衣留着,小心冻着了。”
理由光明正大,实际上是担心自己面对裸着上半身的他比较尴尬,也怕自己会忍不住犯错误。
姜御非常正经脸地应下,当真停下了动作,其实耳下早已红成一片,刚刚捻着衬衣扣的手指都是微微颤抖的,只是没让荣珍发现。
荣珍跳下床让出位置,让他趴上去躺好。
因为他已经交待伤口位置主要在背部,所以她准备学后世的按摩小哥那样给他上药,这样比较方便且还能减少点面对面的尴尬。
姜御没有反对,把伤药拿过来给她,自己乖乖按照她的要求趴俯上床。
洞房花烛夜,大红喜被上,衣衫半褪秀色可餐的新郎官
这画面,这场景,若不是荣珍时刻提醒自己对方的本质,说不定现在已经扑上去了。
她连忙转移注意力去做准备,用暖壶里温着的水把手洗干净,再挖点药膏在掌心推开,摩擦生热。
随后床铺一沉,她踩上了床。
姜御回头看去,瞧见她白嫩的小脚丫从床尾抬步而上,一步步走到他臀部的位置,直接跨坐上去了。
“”姜御闷哼一声,立即收回视线,大手抓了抓鸳鸯绣枕。
荣珍动作一停,“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不是说伤口都在背上吗要不我下去在一边给你涂”
只不过那样需要她跪坐,没有这样来得方便。
姜御把头埋在枕头上,摇头闷声道“不用,你涂快一点。”
否则他可能会把她枕头上的两只鸭子都抓烂了。
荣珍应得很好,但是心里打定主意要慢着来,最好能上药上到天色将明,好把这个洞房花烛夜混过去,不给他一点占便宜的机会。
不然真以为她有如此好心给他上药啊,还不是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
荣珍心里的小算盘拨拉得噼里啪啦响,面上不动声色地掀开姜御的衬衣衣摆,看到那处几乎贯穿他背部的伤口愣住。
姜御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动作,此时出声道“我就说会吓到你的,要不还是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