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没什么。方岫玉踢了踢马车的地面,裙边随着脚晃动的频率而轻轻晃动
我又不在意。
方岫玉仰头看向兰鸢山,眼底是明晃晃的痴迷,指尖和兰鸢山十指相扣
能嫁给你已经很好啦。
“不好。”兰鸢山伸出手,掌心抚着方岫玉的侧脸,随即俯身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将那口脂都亲花了一些,有淡淡的粉色晕在方岫玉的唇边
“我要你做我的正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的正妻。”
方岫玉摇了摇头
不必节外生枝。
他有些忧心忡忡
我只怕即便只做你的妾,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容易。
方岫玉的预感没有错,在兰鸢山打算要彻查方岫玉是否如大娘子他们所说的那般失贞的第二天,便有消息传来,说
方家那个传说与方岫玉“私通”的独眼麻子,已经悬梁自缢在了家中。
他还留下一封血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是方岫玉先勾引了他。
独眼麻子一死,失贞之事死无对证,加上那如同铁证般的血书,兰鸢山线索全断,当即怒不可遏。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思来想去,令仵作彻查独眼麻子上吊的真相和内幕。
而在连日来的焦虑和惶恐之下,方岫玉的信潮罕见的再度爆发。
方岫玉信潮二次爆发的时候,兰鸢山还在书房里看仵作的尸检报告,正凝眉思索间,忽然有小厮来报,说方岫玉似乎有些不对劲。
兰鸢山最是担心方岫玉,忙放下手中的尸检报告,正打算去方岫玉的房间看一看,结果打开门,一具温软的身体便倒进了他怀里,烫的吓人。
“怎么了”兰鸢山有点蒙
“发烧了”
方岫玉用力攀住兰鸢山的肩膀,唇在兰鸢山的脖颈处四处磨蹭,煽风点火。
他双眼迷离,脸颊发红,浓郁的雨后玉兰的信香味直直地扑进兰鸢山的鼻尖,兰鸢山精神一震,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怀里的人感受到了兰鸢山的不对劲,更加不安分地痴缠上来,像是一条黏人的美人蛇。方岫玉双腿交缠在兰鸢山劲瘦的腰上,呼吸声又重又黏,钻进兰鸢山的耳朵,像是刻意诱惑的勾引。
兰鸢山浑身的血液直往大脑冲,此刻再也忍不住,掌心托着方岫玉的臀部,直接将方岫玉抱了起来。
他将方岫玉放到书桌前,随即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方岫玉顺势倒下,眼睛眯起,舌尖轻舔唇边,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兰鸢山盯着他,指尖在他的腰带上轻轻游移,顺势解开,随即俯身将两根手指放在方岫玉面前,低声轻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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