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太子秦元昭和凌王秦元卓又像往常一样,在朝堂上脸红脖子粗的掐着。
政见完全不同。
又恢复了往日的平衡对局,谁也奈何不得谁。
只是秦元昭的纯粹争执不同,凌王心里是暗暗得意的,他心里是有谱的,因为,他清楚,很快赵川就要完了。
所以,有时候即便落一些下风,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要的就是在朝堂上多分担太子和太子一党的精力。
而陈朝这边也没有闲着。
虽然不清楚江南阁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但是陈朝想一旦她们缺银子了,是不是就会做些什么事情,很可能就会露出马脚呢。
当然,这都是陈朝认为最好的结果。
他真正的目的,同样也是在分散着江南阁的注意力。
江南阁九女,甚至是她们下面的人都可能是高手。
她们与太子秦元昭又可能有着勾结,陈朝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她们把注意力放在被管控的城门之事上。
所以,陈朝还是去了银勾赌场去赌。
······
“这个混蛋,怎么又来了?”
当赌场的朱管事禀报江南紫衣陈朝又来赌场后,江南紫衣的脸都气青了。
还有江南紫衣为什么说又呢,因为陈朝之前可是来过一次,趁她不在赢走了七万两。
表面上表现的大仁大义,可背地里行苟且之事,对陈朝这种不要脸的人,江南紫衣是极为不耻的。
现在又来了,又想赢银子吗?
门都没有。
不过,陈朝这一次来,显然是让江南紫衣意外的。
他是来赌了,可是并没有一直在押大小的上面赌,而且下赌极小,最多一百两,赢了一些后,便去别的方面赌,比如牌九。
然后输没了,再去押大小,就这样玩着。
朱管事看得有些蒙,江南紫衣也不解。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后,只好派人通知了江南月。
她本想自己去的,可担心陈朝就是打这样的主意,现在这样做只是在麻痹她,所以她没敢离开。
而陈朝在她的监视下,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最多的时候,据朱管事禀报,只是赢了一千两。
陈朝一连就是几天都赌场,弄得赌场之人,人心惶惶。
得知此事的江南月,也有些无奈。
眼下正是她们需要银子的时候,陈朝若是真对赌场下手,还真不好办。
不过,她并非没有对付陈朝的手段。
江南紫衣至少可以顶一些时间。
而她手下的几个姐妹,所各有擅长,但并非对赌一窃不通,至少利用劲气,一样可以对付陈朝,控制骰盅内的骰子不发出任何声音,八人轮流来对付陈朝,陈朝是赢不到银子的。
只是,这担心好像是多余的,陈朝根本没有赢什么银子。
最多到了午时,多赢几百两,然后对楼上监视的江南紫衣道一声谢。
说一句:谢紫衣姑娘的款待。
然后就带着手下人前往了明都酒楼,吃喝后便再杀回来。
江南紫衣气的跺脚,但没有任何办法。
“九姑娘又何必生气,陈朝的手段每天最多只赢几百两,并没有什么,这点银子,我们还是输的起的。”
朱管事安抚着江南紫衣。
江南紫衣哼了一声道:“这点银子自然没什么,只是看见他这般,本姑娘就是心烦了。
对了,这个月的账统计出来了吗?我要回去交银子给大姐了。”
朱管事道:“还在统计中,傍晚时分可以统计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