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女人,被一堆狼围着,副院长肖贵全,院办主任范忠兵,财务科长卢金喜,还有几个科主任,都许我当护士长,只要我肯劈腿,我有心离开医院吧,但想想现实中哪不是这个样子?蔚然成风,做家庭妇女都要严防邻居,就算坐家就安全了?前段时间入室抢劫轮J大案,夜入四匪,把男人绑着,把他老婆痛J了六个多小时,你说说这算什么?”
秦月说的有些激动,俏脸都涨红了。
罗彬把杯推给她,她就想也没想拿着喝了,可喝完想起来刚才罗彬用这杯喝的汤,不由看了看杯又怒瞪他一眼。
“呃,我不是故意的。”
罗彬忙双手举做起投降式,表示无辜。
秦月也没计较,又叹气说,“有时候我就想,活的太累了,屈服了吧,可又不甘心啊,一个个又老又丑的,我想想都恶心了,”
“这事若曝出去,你老公会和你离婚不?”
“他死要面子,这种事要曝光肯定离,而我觉得他外面可能也有,他有时也出去嫖,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有时我想离了也好,给人做情妇算了,好歹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不受人的气,舒舒坦坦活两年也行。”
秦月都忍到这个份上了?这就是红颜的苦,谁让你那么美呢?
若是颜色身姿都差点,盯着你的人就少了,活的也不累。
罗彬突然伸手抓住了秦月的手,“我保护你。”
“你这叫保护我啊?”
秦月在他手背上就一拧,疼的罗彬赶紧撒开手。
他苦笑道:“我真的可以的。”
“你别说嘴,你要真帮到我,我就考虑……”秦月又叹口气说。
“呃,你这个考虑考虑的坑里,扔进去几个了?”
罗彬惊讶的问。
秦月噗哧一笑,“这是大事,不考虑考虑行吗?”
罗彬再次伸手抓她,秦月这次没有躲或打掉他手,有些事就是这么循序渐进的,人都说了要帮你,总得先给一点小甜头儿吧?
而罗彬呢也没有急色,对秦月这种太成熟的心性,不能象苏恬那样摁住了强上,那味道就变了,苏恬那个情况比较特殊,必须就地正法。
而且罗彬这一半天释放了邪火儿,没那么憋了,尤其给范弈啃的林较厉害,细皮嫩肉的有些不适,这阵儿也就没存着多少那种心思。
只是用力攥了攥秦月的手,他低沉的说,“月姐,相信我,一切会好起来的,那个肖贵全,就交给我吧,别人还有谁?我都收拾他们。”
如今有了一条更粗壮的范大腿,罗彬心气也足了,就是副院长一级的他也没放眼里,之前没和范姐姐搭上时,还不是照样收拾张建德?
秦月此时芳心可可,俏面绯红着,也低声说,“给我点时间……”
“嗯,我不是猴儿急的性子,月姐,有些事必须要想清楚了,尤其是婚姻大事,结婚不易,离婚更须慎重,这方面,我不会给你任何建议,但他要还象上次这样打你,我就强烈支持你离,这是我底限原则。”
这话叫秦月大受感动,眼睛有些湿润了。
可正如罗彬说的那样,离婚真是个需要慎重考虑的事,不可轻率。
她一时有些发呆,想起与丈夫的种种,不由泪水滑落。
当初也曾有过山盟海誓,有过倾情痴心,但在现实生活的考验中,各种琐碎小事就把他们曾经的誓言撕碎了,想一想爱情居然如此脆弱?
到底是谁的错?秦月一时之间也分辩不清了,肯定自己也是有错的,但丈夫就没有责任了吗?一个巴掌啪不响,问题自然出在两个人身上。
再就是不可预测的外来因素,比如肖贵全设的陷井,比如辛苦熬不出头受的委屈,最终屈服于残酷的现实压力,这能怪谁啊?
一时间,秦月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