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是人释放兽性的最佳的时刻。
在郑奎家,充斥着密集的噼啪之声,两间卧室里的声响汇成了一片。
普通的房子隔音是差点,这边听到那边也不算意外。
郑奎和罗彬似乎在比谁的耐力更久似的,而旷丽和裴婧红似乎在比,谁的呜咽声更加婉转,这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比赛一直持续了近俩小时。
在郑奎爆发之后,罗彬比他延迟了一分钟才爆发,他是故意的,不然以他收发如心的神控可以通宵达旦,但是在人家这里就要给人留面子嘛。
厅客中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月光酒进来。
两个大男人只穿着三角裤,开始了后半夜的小酒席,喝的是啤酒,吃的是小花生,两个卧室门都虚掩着,能从门缝儿瞅见两张床上分别趴着旷丽和裴婧红,月光下白晃晃一片,?子的浑圆弧线尤为惊心扎眼。
这会儿子她们都骨酥体软,爬都爬不起来呢。
“彬子,看不出来,你这功马很牛啊,来,走一个。”
郑奎赤脚蹬着茶几,腿上一层黑毛,身上也是,跟个狗熊似的。
罗彬是没那么重的毛,但体魄也是精壮罕见的。
“一般一般,老奎你也狠啊,好象我姐刚才叫的够惨啊……”
“那必须啊,女人越叫越入戏,那是舒服到骨髓里的表现,哈,对了,那个项莲,我看着心计深啊,你得听你两个姐姐的,别陷的太深。”
“这我知道,利益结合嘛,和咱们关系不一样,我这俩姐姐都跟死里疼我,能托性命的,项莲托不了,但这个女人也有个底限,就是你对她好,她就不会谋算你,福能同享,小祸也能同当,但大祸就可能转变立场。”
罗彬分析着,他对项莲是有一定认识的。
郑奎点头,“你能看清这一点,我就不担心了,我是老刑警了,分析人性还是很准的,项莲是你说的这种人,为了利益她那个?子能撅给任何人,你玩玩就行了,上了心会受伤的,大家是利益关系嘛,玩归玩,你也没必要对人家要求的太高,有些事假装不知道就好。”
“我也这么想的,来,再整一杯!”
砰!哥俩一碰杯,干了。
郑奎搁下杯说,“姓项的要是聪明呢,很快就会给你奉上建业集团的一部分股权,这块蛋糕不是她一个人能吞下去的,她应该明白。”
这时,裴婧红套了件睡袍,晃晃悠悠出来,一拐弯入了旷丽的卧室。
月光下,俩女人头挨头趴在一起。
裴婧红咬着旷丽耳朵悄声说,“快刀斩乱麻吧?”
“你什么意思?”
“这坑挖的还不够深?你敢说你家奎子没恁我的念头?”
“哎唷,你都S的滴出水了,他要是没恁你的念头那还叫男人啊?”
“那不结了啊?”裴婧红轻笑,“等会儿他们喝好了,不得尿去?啤酒涨肚啊,我就把奎子堵厕所,你掐着点儿进去,发一顿脾气,再抽他两个耳刮子,然后就报复啊,去找彬子,你说你家郑奎不得捏着鼻子认了?”
“我去……我的姐啊,我这心虚着呢,你就别出馊主意了。”
裴婧红瞪眼,“老娘都牺牲到这个份上了,下午在车上被他从后视镜把大白腿都看了个够,你还拿捏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