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我自己来。”喝醉了的沈黛末认死理,还一门心思要证明自己,哪里会让冷山雁帮忙,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推回床上。
谁知冷山雁竟然顺势拉住了握住了她的手腕,盛着沈黛末喝醉了酒,大脑宕机反应不过来的空挡,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水红的舌尖柔软地像刚撬开外壳的蚌肉,又像嘶嘶艳丽的蛇信子,他一手轻托着沈黛末的后脑,一手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舌尖仔仔细细地将她的嘴唇舔舐了遍,直到自己的舌尖也沾染上马奶酒的香气,然后才深入与她柔软的唇舌交缠,感受着细腻湿热的触感,搅动着缠绵的水声。
沈黛末闭着眼,眼尾弧度柔软地弯垂着,沉浸地享受着。
而冷山雁却痴痴地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着她微红的脸颊,微微翕动的睫毛,烛火照耀之下,他甚至连她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喘息之间,从她呵出的带着酒香的气息,就像燃烧的火焰,点燃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黛娘”冷山雁喘着气,呢喃着她的名字,疯狂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如饥似渴连换气都不舍得,直到濒死的窒息感将搅得他神智模糊,他才不得不松开嘴唇。
津液银丝从她们的唇边拉开,变成两条淡而细的透明的丝线,最后断在沈黛末的唇边,冷山雁的唇色此刻艳若桃李,唇峰上还沾染了一抹水漾的莹亮光泽。
他拥着醉晕晕的沈黛末,水艳艳的舌尖将她嘴边残留的涎液,脸颊上的薄汗全都吮吸干净,额头蹭着她的脸颊,低哑着声音,贴着她的耳廓说道“黛娘、雁的衣裳里藏着东西。”
“什么”沈黛末有些疑惑,迷蒙的眼神看着他。
冷山雁喉结上下滚动,牵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腕轻吻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一块上等的极品羊脂白玉展现在沈黛末的眼前,细腻温热的触感,没有一丝瑕疵,无一处不粉嫩,像剥了壳的荔枝,咬了一口,汁水横流的水蜜桃,在跳动的烛火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烛光的每一下
跳跃,都会让这块羊脂白玉闪烁着珠宝般璀璨夺目的光泽。
沈黛末感觉自己眼睛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宝石的光泽。
她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仔细看,不是她眼花,真的是宝石。
细长的金色链条从修长的脖颈缠绕了一圈,一颗明艳夺目的红宝石正正好好坠在他的锁骨中间,无数链条如蛛丝般缠满他的全身,在尾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石,就连最下方也坠了一颗成色极美的粉色碧玺,碧玺颜色与他的颜色一般无二。
琥珀灯一照,他纤细劲瘦的身体如水蛇般在艳红的床单上挺动,无数颗切割极好的宝石,如果打碎的水银镜子,瞬间折射出万丈霞光,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迷乱地仿佛一场瑰丽的梦境。
“好漂亮。”她怔忪地低语,像梦话一样。
冷山雁蓦地一笑,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他就知道,黛娘一定会喜欢。
没有女人会永远喜欢同一个男人,除非这个男人可以源源不断地给女人新鲜感,他想要留住黛娘,不被其他贱蹄子勾走,就只有竭尽所能、不择手段地缠住她。
“黛娘”冷山雁双手捧着沈黛末的手,将自己脖子上黄金链条的尾端放在她的手心里。
此刻沈黛末就算再晕再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拉住链条在手上缠了两圈,微微一拉,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链条瞬间收紧,在他修长的天鹅颈上勒出了两道痕迹。
冷山雁咬着唇,瞳孔颤抖着直往上翻,被沈黛末掌控身体的快感,强烈地令他晕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