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男人。
唐堂就是故意的,虽然他和都本不是琴酒误会的那种关系,但是只要琴酒还误会一天,他的所作所为就会让琴酒无法自抑地猜测都本的心理。
种在一个人内心的隔阂,也是隔阂。
“下次见琴酒,我很期待下次你的选择。”唐堂微笑,转身,脸上的笑容又一点点收回去。
他神色冷漠地向都本的方向走去。
都本静静地站在车旁,似乎看了他很久。
他越过车另外一边的诸伏景光,迎着灯光走向都本。
诸伏景光站在都本与琴酒之间,他呆住了,目光呆呆地落在唐堂身上,跟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转动。
脚步声沙沙,强光般的灯光照亮一小片漂浮的灰尘,诸伏景光怎么也无法忘记刚才站在黑暗中看到的场景。
黑暗中,虽然光线不太明显,但是他可以明显地看出,唐堂上前,抱住了琴酒。
抱住琴酒
向来以冷酷著称的琴酒不仅没有推开他,两人耳鬓厮磨,似乎还说了什么悄悄话。
他们之间的对话隐隐绰绰地传过来,被风揉碎,两三个字音,他听不清是什么内容,却能感受到唐堂语气中的缠绵温柔。
诸伏景光发觉这一点时,眸光都震颤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一个多小时前,他站在门外,和萩生听到了唐堂和零的对话,唐堂是萩生喜欢的人对吧
他刚知道唐堂是萩生那个多年的暗恋对象,下一秒,事实又告诉他,唐堂先生和琴酒的关系暧昧。
零知道吗萩生知道吗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他眼睁睁地看着唐堂从琴酒身边离开,毫不在意地掠过他,走向车旁的男人。
对了,车后面的人又是谁
唐堂走到都本面前,没有看都本的脸庞,直接开口催促走吧。”
都在车前等了唐堂很久,看到了唐堂所有的所作所为。
他没有听从唐堂的话立刻离开,而是缓缓摘下手套,在唐堂疑惑的神色中,伸手抚上唐堂的脸颊,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揩去唐堂唇上沾染的血迹。
“有血。”都本声音暗哑。
带着茧子的拇指轻轻蹂躏着柔软的唇瓣,将其揉得艳红,唐堂抬眸,对上眸光深邃的都本。
唇中丝丝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激发着唐堂的戾气。
唐堂轻轻翘起唇,笑容格外美好。
说起来,他还没有和都本算账。
诸伏景光望着灯光后依偎两人身影,直接心梗。
关系太乱,捋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