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网球场,北川二中的人七七八八地倒在了地上,犹如一条条丧失了梦想的败犬一般,汗流浃背的颓丧。
所有人都静默着,不愿提起刚刚的狼狈。
“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
“嗯,没错,保守好秘密。”
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企图围殴却反被狠狠教训了一通,不仅如此,还厚颜无耻地提出要用车轮战把对方累趴下,结果却被榨干了汗水,溃败到一塌涂地,还被录下了耻辱的影像。
那个粉发恶魔临走前,一边翻看着照片和录制下来的视频,一边点评着的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难以忘怀。
连二十分钟都没能坚持下来真是太逊了。
“明明肌肉这么强壮,为什么发出来的球这么虚弱呢”怎么会有人平地摔啊,球明明在另一边,离他还有三米远呢。
丢人。
太丢人了。
跟这比起来,赛前故意找茬激怒对手这种卑鄙的事情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北川二中的部长下了死命令,悲愤道,“要把今天的事情带进坟墓里”
“是”
我妻结夏回来的时候,身后简直是在飘着小花的。
他悄悄拉上了切原赤也,不知道给他看了些什么东西,从部活室的角落里传来一阵憋笑声,随后他那粉红色的背景小花像是会传染般,扩散到了切原身上。
切原又去找了仁王雅治。
一传十,十传百。
整个下午,网球部的训练氛围都很快乐。连幸村都去凑了下热闹,从我妻结夏的手机里看到了那几张带给网球部无限快乐的照片。
总感觉很眼熟呢幸村精市抵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恍然敲了下手心,微笑道,“跟大家训练结束后的样子很像呢。”这么一说。
我妻结夏又仔细看了看,好像确实是这样。
都是一副失去了理想、失去了希望、人生已经完蛋了的绝望模样。用小幸的话说,就是变得破破烂烂的了。
柳莲二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县大会之后的合宿了,因此在下午的训练
结束后,叫上了真田和幸村,在部活室里商量经费和场地的事情。
我妻结夏反正也是要等幸村的,便一起跟过去听了。
“去年是校长给的招待券,在三浦进行合宿,今年的话就不太行了。”
“社团经费是有富余的,可以支撑的起一次七天合宿,但考虑到我们现在网球场地和网球器械的折损程度,最好还是将费用控制在正常水平的70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