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放下酒杯,拽着李秉的衣衫,拉他坐在临渊身边:“老大来的正好,我刚才还在跟他们说,我们这次我们去那个“玉珑洞天”的奇遇。他们两个还不信。下次我带一队人去,把那地方给挖出来,让你们看看。”
李秉没做声,白了他一眼。
“知道,知道。这是姬子桓的家藏嘛,掘人老底不好。我就挖开给他们看看。那里面剩的那点东西,我才瞧不上。”说完他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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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马学文道:
“对了,这次我们除了韬剑,还有带回一把‘扼云’,那剑看起来可厉害了,可比你的‘无敌斧’小不了多少。”
马学文闻言,放下手里的‘胡香蒸鸭’的鸭腿,惊道:“你说的可是单传九门的‘扼云’?
当年来长安找传人,我要是年岁再大两岁,他奶奶的,说不定就被选上啦!真是老天不开眼!前不久,听说那个扼云传人‘展玉堂’的事情,就觉得当年那师父真是瞎了眼,选了这么个烂臊货,可惜!可惜!既然老大拿了剑,有机会一定要去仔细瞧瞧。”
“别光说啊!老大也来了,这不走一个?”魏泽说完,端起酒杯,还跟李秉使了个眼色:“来来来,祝大家新年安康!无灾无病!财源广进!”
烛光闪动,觥筹交错。
魏泽和马学文轮番给临渊灌酒,几人喝的兴起,临渊几乎招架不住,连忙插话:
“诶,我这几天事忙,难得出门,今日怎么瞧着长安一下多了很多和尚,到处劝香,也没人管管?”
马学文面色红润,打个饱嗝,低声道:“朝廷招来的,怎么管?”
李秉来时也在街上瞧见不少僧侣,当下起了好奇:“怎么回事?”
“我来说,我来说!”魏泽对这些坊间奇事最是有兴趣,看着李秉道:
“刚才在堂里,我还问这个事情了。这几日不是老有地动吗?有人说是因为陛下年终尾祭被行刺,耽误了吉时,老天震怒,就降下灾厄,以示惩戒。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宫里。陛下下旨,从长安附近招了百名高僧,要共同做一场**事祭天。这百僧都是高僧,每个人都带些徒子徒孙的,长安可不是要满是和尚了嘛。
而且这时间呢,就定在上元节。往年上元节都有灯会,今年倒是有些别的东西可以看了。”
魏泽说道这里,摇了摇头:“不过我总是不太喜欢西明寺这个地方。小时候不就是烧了个经楼吗?有什么大不了,害我们四个都挨了一顿暴打。我一直记恨着这事呢。”
他看着韩临渊,啧啧叹道:“我们三个就算了,从小也都是挨打挨惯了的,倒是韩伯父,少见的罚你跪香堂,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韩临渊酒劲上涌,头疼欲裂,敲了敲太阳穴,似醉非醉嘟囔道:“差点闯了天大的祸,罚跪香堂算是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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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行老僧从藏经塔出来,为首的正是西明寺住持净善。前前后后二十来人,都是紫红或褐红袈裟,一看便是大寺住持,或者西明寺的一堂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