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们说你是一个伟大的人。统子一边啃着盆里新发出来的小麦苗,一边兢兢业业的汇报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许愿看着花盆里新发出来的桑树芽,捻了捻其中的土壤笑道。
为什么统子伸爪试图按住旁边抢它猫草的咪咪,却以失败而告终,你的草是那一盆
统子很生气,笨蛋小猫自己有猫草不吃,非要啃它这一盆。
因为这代表我要一直保持伟大的形象不能崩塌。许愿看着挤在阳光下啃草吃的两只,伸手将那已经比系统大了一圈半的小家伙托了起来,放在了另外一盆猫草前摸了摸头。
统子十分满意的护住了自己的这盆草宿主一直是最好的。
半大的幼猫已经成功学会了进食,目前正在对啃咬各种东西感兴趣的阶段,那新生出来的牙齿在放下它的手上咬住,被轻轻拍了一下头时松开了,在上面舔了两下“喵”
“撒娇没用。”许愿捏了捏那抖动的小耳朵,转身离开时将那刚出芽的桑树盆搬走了。
而那刚刚还啃的起劲的小猫瞬间从窗台上爬下,一溜烟的跟了上去,留着统子趴在盆上风中凌乱。
这小家伙怎么比它还像统子
庄园的风景很好,出生十几天的鸭子已经能够自在的在湖中游动,偶尔身体探进去,还能抓上一两条小鱼,跟鸭子们一起长大的小猫曾试图效仿,最终以湿漉漉被捞上来在炉边烤干了皮毛而告终。
在盆里长出的桑树苗被许愿移栽到庄园周围观察土质和生长环境时,一封书函经由布兰德商店送进了庄园之中。
“主人,这是沃森夫人的书函。”富宾恩将书函转交时说道。
“那位沃森伯爵的夫人”许愿记忆中倒是有这个名字,当时他为坦桑城和周围庄园中居住的贵族们送去礼物的时候,名单中就有这个名字。
不是他不能接这位夫人的书函,而是因为这位夫人从丈夫去世后就进入了修道院,不再经常过问贵族间的事情,跟他可以说几乎不可能产生任何交集。
“是的。”富宾恩应道。
许愿拆开了书函,在看到其中的内容时眸光轻动了一下。
统子扒拉着眼疾手快跳进宿主怀里的咪咪,试图确定老大地位,却眼尖的瞧到了那书函上十分显眼的字眼结为伴侣宿主,那位沃森夫人要嫁给你
它的话刚刚说完,就被落下的大手压住了脑袋,眼前一片漆黑挣扎时,听到了宿主无奈的声音不要乱说。
小巧的猫蹬着后腿从那掌心中挣脱出来,趴在书函上仔细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哦是她想把她的女儿卡蜜拉嫁给你宿主,你要娶老婆吗
当然不。许愿看着书函上的字迹思索着该如何拒绝。
他多少了解过这些贵族的承袭制度,世袭的爵位需要家族中的男子来继承,一旦家中没有男子诞生,拥有爵位的人死去,爵位就极有可能由远房的男子继承,或者直接由王室收回。
贵族们往往并不愿意到手的权力和财富被收回去,也因此衍生了各种变通的方法,比如沃森夫人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但在丈夫死后进入了修道院,还收养了她丈夫的私生子,这位私生子保证了爵位和财富不会被其他人夺去,但她现在或许还想要多一重的保障。
贵族与商人,在这个金钱与暴力交织的时代,生活的差别可能有时候没有那么大,
只是商人到底会比贵族弱上一筹,同时也意味着好拿捏。
许愿看了半晌,略微起身拿过了一旁的羊皮纸摊开,在其上书写着。
统子几乎是立刻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满目好奇的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