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紧抿着嘴,露出坚毅的神情,再度低喝一声,向前冲出。
“凝!”
“震——”
韧没能完全击出手掌,因为剑的手指已经点在了自己的额头。
宁独用双指轻轻点了点韧的额头,收回了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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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半步,认真说道:“小兄弟,我跟你学了不少,谢谢你。”
韧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有不甘有气愤还有点委屈,他沉了一口气,说道:“你能教我怎么这么快就学会凝跟震吗?我可是整整练习了一年。”
“好啊!”宁独爽快地答应了。
韧愣了愣,不开心消散了许多,认真地说道:“我输了。”
青年适时地出场,高声道:“最后一场,胜的是剑!”
看台上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能够真正看清这场战斗的人并不多,更多的人在沉思行难中境的韧为什么会输给下境的剑,当然也有不少人在怀疑胜负的真实性。
“怎么可能?韧怎么会没有挡住剑的手指?韧明明拥有着强大的防御招式,还能挡不住剑的手指?中境的元气可是比下境多太多才是!这不合理,不合理的啊……”
原本出言反驳和尚的人完全没了声音,凝眉思索着刚才的战斗。
胡然高兴地拍了一下手,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就说赢的一定是少爷!”
和尚见胡然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问的问题,忍不住提醒道:“不知姑娘是否有兴趣入我佛门啊?”
“嘁!谁要去当尼姑啊!”
“不不不,不用当尼姑,俗家弟子,不需要剃度,也没得清规戒律,一切自由。”和尚连忙解释道。
“不去,我还要跟余桃先生学看线呢。”胡然一想到赢了六百两就无比高兴,也就愿意跟和尚多解释几句。
“不耽搁不耽搁,佛门简单的很。”
“不去。”
素画看了胡然一眼,转身说道:“你们佛门有多少香火啊?”
“这……”和尚顿时明白其中缘由。想要引眼前这个小姑娘入佛门,光靠什么佛法无边、普度众生是没用的,还得靠实打实的银子。可他恰恰又不关心香火的事,想要撒谎,又觉得自己犯戒,不由得苦思起来,最后只得一叹。“佛缘未到啊!”
胡然不去管那神神叨叨的和尚,只想着拿着厚厚的六百两银票回家。
青年自然又是一番言辞,不提及战斗的半分,仍将人的兴致给调动了起来。只是在最后与以往透露明天的噱头略有不同,青年说的有点让人乏味。
“我们曾在此处见证无数传奇,人们常说传奇已逝,这是个真金白银的时代。但我,仍愿意见证传奇!”
……
宁独摘掉了面具,脱下长袍,从后台特殊的渠道走出,没人发现。他出了扼笼赌场,找到了在外面的胡然跟素画。
“少爷,我赢了五百两!哈哈!你看,五百两,好多!”胡然拿着一大把银票在宁独的眼前摆弄,她没想到少爷的赔率这么高,远超了自己的预期。
“下次多带些,赢的也多。”
“好嘞!”
素画笑道:“你这么赚下去,可会把扼笼赌场都给赚走。”
“它可没这么小气。”宁独笑着说道。
“邪哥让我告知你一声,明天第一场。”素画口中的邪哥,应该就是赌场里的那个青年。
宁独看着素画,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