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北的地方,曾经有一个部落叫永夜,逐渐发现成一个帝国。与武帝同时期的人里有许多惊才艳艳的人物,却唯有永夜的魔君能够真正比肩武帝。据说武帝与魔君的最后一战持续了三个月,魔君败退极北,一个名为‘葬仙’的绝境阻挡住了大军继续北进,武帝孤身一人,越过‘仙葬’七次,终于杀死魔君。魔君虽死,永夜未灭,其一直顽强地存在着。你身上的天魔杀生便是出自永夜。”
宁独再次用元气去探查椎骨上的黑点,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印记一样,根本察觉不出什么。恐怕没见过的人,也根本探查不出来。
“如果仅仅是出自永夜的东西,并不值得人这么忌惮,但你身上的是天魔杀生,这种东西是永夜后备继承者才会有的东西。你明白这个东西的意义了吗?”
宁独心中当然有着太多的疑问,但他最大的疑问还是:“天下所有人都针对永夜吗?”
“没错!不是永夜有多罪大恶极,而是它会剔除一切不属于它的东西,将天下变成永夜,这是人们不允许它存在的根本原因。”
宁独现在并不需要去深究永夜的意义,因为那必将是一件复杂且消耗时间的事情,并且也未必能够得到真相。
司马峨看着宁独,说道:“师兄反应如此激烈,绝不会因为这是天下不容之物,而是他曾亲眼见过天魔杀生摧毁过一个人,一个曾经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他不想再看到同样的事发生,所以才会反应那么大。”
宁独再次给司马峨倒上了一杯茶,向着门外的大雨望去。
“中了天魔杀生的人会怎样?”这便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最终会走入永夜,成为全天下的敌人。”
雨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只是夜色隐藏住了太多的雨线。屋子里投出去的光,只显露出了一圈的积水,在不断地荡漾着。
“这件事情,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司马峨的语气里隐藏不住他的心虚,他向来不会说谎,此时也是。
宁独喝了一口凉茶,肚子里一片凉,笑道:“当然会有解决的办法。”
司马峨看着宁独,说道:“我们一起想法子。”
“好。”
司马峨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离开了这里。他只想着不让宁独离开,却没想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面对宁独,他唯有无奈。
雨再次滴落在身上,司马峨忘记撑开宁独给他的伞,有些落魄地向着青藤园走去。
宁独关上大门,吹了灯,回到屋子里躺下,就跟平时一样,好像今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少爷,不走真的可以吗?”胡然心里有些不安,她实在是害怕整个天都的人都像今天的商冲古、扁士寒一样。
“可以。”
雨不停地敲击着显露在外的东西,发出杂乱无比的声响,渗进了每个角落。胡然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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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少爷,不走真的可以吗?”胡然好像忘记了自己刚刚就问过这句话。
“可以。”宁独耐心地回答着。
胡然闭上了眼睛,却还是睡不着,也觉得冷,便钻进了宁独的怀里,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少爷,不走真的可以吗?”
“可以。”